“松開。”路棲城高大的身軀俯視著蹲在地上,抱著薩摩犬不撒手的虞舒諾。
“不松?!?br>
“松開?!?br>
“我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敢打我嗎?”虞舒諾仰著頭得意的笑。
路棲城自然不會打虞舒諾,他除了冷聲對她也確實不能怎么樣了。
兩人對視著,陷入了僵持。
“路少是來喝茶的嗎?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币仔蚶锎驁A場。
路棲城沒說話,虞舒諾直接站起身說:“走了美美,我們?nèi)ズ炔??!?br>
虞舒諾牽著薩摩犬回到了亭子里,她坐在椅子上,薩摩犬就趴在她腿邊。
虞舒諾給它喂蛋糕它也吃,它吃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完全忘了站在亭子外的主人。
“去喝茶。”路棲城也進(jìn)了亭子,他坐到了虞舒諾的左手邊,薩摩犬就在他們中間趴著。
“不要給它喂這些東西?!甭窏且娝_摩犬嘴上吃的都是奶油。
“它喜歡吃,我喜歡喂,就你話多?!庇菔嬷Z懟他。
“它吃了不消化。”美美今年已經(jīng)十歲了,按照薩摩犬的壽命,它已經(jīng)老了。
“這樣嗎?”虞舒諾就是不喜歡路棲城說話的語氣,但是只要他好好說話并且說得有理,她還是愿意聽的。
“嗯?!甭窏屈c頭。
“那你別吃了?!庇菔嬷Z瞬間不讓美美吃了。
“汪汪?!?br>
“撒嬌也不能吃了?!?br>
“諾諾,喝茶?!币仔蚶镏匦屡萘艘粔夭?,他給虞舒諾倒了一杯。
“這里的甜點有點膩?!庇菔嬷Z給美美投食的時候自己也吃了不少,她喝了一口茶說。
“不喜歡嗎?那我下次帶你去別的地方?!币仔蚶镄Φ臏睾?。
“嗯,這里的也不難吃?!?br>
“不準(zhǔn)咬?!甭窏峭蝗怀雎暎浅獾?。
“怎么了?你怎么總是兇它?美美跟著你是不是過得很不好?”虞舒諾一瞬間被路棲城吸引了注意力。
“他咬我的褲腳,你沒有看到嗎?”路棲城把褲腳從薩摩犬的嘴里拉住了。
“那他為什么要咬你的褲腳,我就在它旁邊,他為什不咬我的?”
“你有褲腳嗎?”路棲城看向虞舒諾短褲子下又白又細(xì)的長腿,他冷著臉說。
“當(dāng)然有,我又不是沒有穿褲子。”虞舒諾拍了拍她的大腿。
“太短了,它咬不到?!?br>
路棲城的視線下意識的跟著虞舒諾的手來到她的大腿,他看了一眼就避開了,他躲閃著眼神說。
“我看就是你平常虧待它了,對它不好,所以今天我在,它才敢咬你報仇?!庇菔嬷Z分析的頭頭是道。
“不是,我沒有虧待它?!?br>
“你有,反正我不管,既然今天讓我碰到了,我就要把美美帶回家。”虞舒諾微抬著下巴。
“它是我的狗,我在哪它就必須在哪?!甭窏钱?dāng)然不答應(yīng)。
“它本來就是你送給我的,也就是你臉皮厚,我養(yǎng)了五年你都能給我偷走,你太不要臉了?!庇菔嬷Z控訴的說。
“誰讓你做出那樣事情?你根本就不配養(yǎng)它?!甭窏鞘直成锨嘟畋┢穑幹樥f。
“我不配?我看你才不配,你竟然說我不配?”虞舒諾一瞬間就怒氣上頭,她指著路棲城說。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再不改口,今天誰也別想好過?!?br>
“就是不配,我們都不配?!甭窏且Ьo下頜線。
“只有你不配,今天美美必須跟我回家?!?br>
“我也說了,美美是我的狗,我在哪它在哪。”路棲城說的很慢,他一字一句的說。
“那你也跟我回家。”反正虞家客房多的很,多路棲城一個人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不行,你家里有美美的房子玩具和食物嗎?”路棲城一口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