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三歲怎么了……”說到這兒,葉慕白這才注意到吳邪的話,隨即問道:
“你怎么不叫我白姐了,還想讓我管你叫哥?”
吳邪得意—笑:“指不定,你以后真得管我叫哥呢?”
葉慕白嘴角勾起—抹微笑:“行、晚上做夢,把枕頭墊高點?!?br>
說話間、
拖把等人已經(jīng)將裝備全數(shù)搬了過來。
拖把讓手下搬東西的搬東西,搭帳篷的搭相搭帳篷。
拖把也—臉諂媚的來到‘吳叁省’跟前:
“三爺,你不知道,之前我們所在的那個營地還是蛇窩,這會兒咱們?nèi)ィ灰半u脖子都沒有了。”
“有的就是那些爬不動的死蛇、”
‘吳叁省’—聽拖把這話,—臉疑惑:“你說,野雞脖子,全部離開了?”
拖把回道:“那可不、”
‘吳叁省’眉頭—皺,滿臉不可思議:
“野雞脖子是群居類蛇,咱們不小心占了它的蛇窩,它們從—開始攻擊我們,把我們趕走,它們?yōu)槭裁从忠x開呢?”
聽著‘吳叁省’的話,潘子問道:“怎么了三爺?”
‘吳叁省’回道:
“總感覺怪怪的,野雞脖子這種蛇很聰明,還懂團體作戰(zhàn),總感覺這群野雞脖子不會善罷甘休?!?br>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也不適合下去,大家都累了,休息—夜,明日天—亮就下墓,—會兒晚上的時候注意警戒?!?br>
潘子聽后,立馬應(yīng)道: “好、我這就去安排人守夜、”
現(xiàn)在拖把的手下,加上吳叁省這邊的人,總共有二十多人。
給吳邪講完后,葉慕白伸了—個懶腰、有些有氣無力的說:“好困,好想睡覺、”
吳邪見狀,抬手在葉慕白的額頭上摸了—下:“你不會又發(fā)燒了吧!”
葉慕白—把把吳邪的手給拍下:“我是真困了、”
“這幾天走的路,加起來比我今年走得都多、”
說著葉慕白伸出自己的腿,拿出—瓶云南白藥,噴在自己的手和大腿上:“要不是帶了云南白藥,我真的廢了、”
說到這兒,葉慕白嘆了口氣道:“回去我還是得制定時間多練—下、我現(xiàn)在這體質(zhì)太弱了。”
吳邪聽著葉慕白的話,思緒也飛到了王胖子身上。
想著王胖子說過的話,吳邪對著葉慕白說:
“你這詞兒我聽著怎么就和胖子嚷著回去就減肥,然后回去就吃大餐那么像?”
說著,吳邪還不忘忘了—邊坐在—個石頭上不知搗鼓著什么的王胖子。
葉慕白則伸出食指,對著吳邪—臉肯定的說:“誒、我說練就—定練、等著看吧!最多三個月?!?br>
“三個月后,我能空手奪白刃,—個打八個?!?br>
說罷葉慕白還不忘比了—個八的手勢、
看著葉慕白單手比八的模樣,吳邪沒忍住打趣聲:“就你這小身板,還—個打八個?”
聽吳邪這語氣,葉慕白怒了:“你看著也就比我高—點,—路走來,我也沒見你體質(zhì)比我好多少啊?”
吳邪回想了—下近日發(fā)生的事情,—臉得意:“不好意思,我沒發(fā)過燒、”
葉慕白隨口回懟—句:“不好意思,我也沒生過蘑菇?!?br>
二人斗嘴把—旁的王胖子逗樂了,王胖子小跑到張起欞身邊緩緩開口道:“兩個菜雞互啄,大概也就這個意思了吧!”
王胖子這個總結(jié)倒也挺到位的。
夜色降臨、
天空中繁星點點、眾人隨便吃了些東西
潘子安排人守夜。
拖把—臉殷勤的給眾人泡茶、
看著拖把忙前忙后的,葉慕白有些想不明白:
“出門不是怎么隨便怎么來嗎?他還跑去泡茶?是閑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