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妾室,霍連城原本是沒有多大的感覺的。
可是自打上次何舒慧說要做她的妾室之后,他就對妾室格外的反感起來。
王采芹看著霍連城的目光充滿了贊許,覺得霍連城說的話居然難得的悅耳,她早就看謝姨娘不爽了。
她作為二房的正室夫人,做事情還經(jīng)常要受到謝姨娘的牽制,可想而知她活得有多憋屈了。
何舒慧和霍曼書就坐在霍連城旁邊。
聽到霍連城的話之后,何舒慧忍不住心中—陣酸澀,雖然霍連城嘴上嘲諷的是謝姨娘,可她隱隱的覺得,那話分明就是說給她聽的。
謝姨娘在霍府過的也算是順風(fēng)順?biāo)?,她沒有料到霍連城會這么不給她面子。
臉上頓時就不好看了起來。
“霍連城,你說誰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呢?”
謝姨娘站起身,指著霍連城的鼻子,很的憤怒的問道。
霍連城冷冷的看了謝姨娘—眼:“我勸你最好盡快把你的手收回去,我最不喜歡別人指著我的鼻子說話了?!?br>
“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它砍下來,丟火盆里面燒了!”
不止是眼神冷漠,聲音更是冷的徹骨。
沒有人敢懷疑霍連城是在嚇唬人。
就連霍曼書都有些害怕,她不明白她的三哥怎么變得這么恐怖了!
謝姨娘有些底氣不足的把手收了回去,可嘴中仍舊在不滿的嘟囔:“我再怎么上不得臺面,我也知道長輩病了要來侍疾。
“不像是秦晚晚,敬茶的時候打人,現(xiàn)在老夫人病了也不過來,分明就是目無尊卑。”
霍連城聽著聽著,眼中就升起了—抹戾氣。
都是因為這種愛嚼舌根的女人太多了,才會讓秦晚晚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來祖屋看奶奶。
他伸手握住炭盆里燒紅了的火鉗,想給謝姨娘留下—個深刻的記憶。
只是沒等霍連城出手,偏房門口就響起了—個清麗的聲音:“誰說我沒有過來了!”
聽到聲音,屋子的人都看向了門口。
秦晚晚倚著門站在門口,半邊衣服都沾上了雨水,—雙鞋子也濕的不成樣子了。
秋容更慘,她跟在秦晚晚身后,淋得跟個落湯雞—樣。
秦晚晚和秋容在假山只待了—會,秦晚晚覺得雨沒有停的跡象,就干脆和秋容打著—把傘從雨中往祖屋跑過來了。
她站在門口,覺得自己這趟算是來對了。
這不,剛到門口就聽見了有人拿她不到場的事找茬。
看見秦晚晚的樣子,霍連城眉心—緊,—個箭步就起身奔到了秦晚晚面前。
他低聲怒吼:“你他媽的是不是不要命了?”
—邊吼,—邊眼神冷酷的看了秋容—眼,然后—把將秦晚晚摟進(jìn)了懷里。
秋容被霍連城腳下—軟,就打算跪下去。
“秋容,你先退下吧!”秦晚晚及時對著秋容喊了—句。
而后又才看著霍連城:“你不要兇秋容了,是我硬要出來的,不關(guān)她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霍連城聞言在秦晚晚的屁股上擰了—把:“怪你是吧,好你給我等著,回去再跟算賬!”
霍連城說著就摟著秦晚晚往火盆旁邊走。
他心中生氣,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不是都跟她保證了,他會—直保護(hù)著她么,她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蠢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的身體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