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嫁人:炮灰女配她逆襲了 免費(fèi)試讀


趙大虎帶著帽子裹著圍巾,自行車后座上放著一個大包,早早的等在了燈泡廠的門口,來回踱步,眼睛看著里面出來的人,不多時就見魏喜棍跟著十來個同鄉(xiāng)一起扛著行李,拎著大包袱,說說笑笑的出來了。

他們昨天發(fā)完福利,要上個夜班才能回去。這不一大早下了班,十來個青壯的漢子就結(jié)伴而行,到了門口魏喜棍看著趙大虎跟同伴說了聲,快步過去“妹夫,你咋來了?”

趙大虎把魏喜棍拉到一邊低聲說“哥,現(xiàn)在路上不安全,我和淑清就不回去了,這里是給娘和你們送的年禮,你把行李裝這個袋子里。路上小心些?!?br>
魏喜棍馬上搖頭現(xiàn)在糧食這么緊張,看著袋子里都知道不少東西“你們有這份心就行,娘跟我們過的挺好,你們不擔(dān)心?!闭f完就要走,被趙大虎攔住 也不容他多說,直接上手把他的包袱裝到袋子里,掏出糧票和錢塞他兜里。

“一路平安!幫我們給娘和嫂子他們問好!”說著就騎上自行車走了。

魏喜棍傻傻的抱著懷里的大袋子,同伴上來說“喜棍,你這妹夫行,能處?。∈缜迕米涌伤阏伊藗€好人家。”

魏喜棍笑了笑,心中那是相當(dāng)感動,面子也有了,這可是城里妹夫給他們送的年禮,要不是時機(jī)不對,都想拿出來顯擺一下,大袋子拎在手里能感到份量,東西不少,還給了錢和糧票。雖然沒說什么,但臉上的笑卻出賣了他。跟著同伴一起坐車回去了,等回家才發(fā)現(xiàn)都是精貴的東西,趕緊放好,一家人感慨魏淑清終于熬出頭了,往年都是他們一家省吃儉用的往齊家送東西,人家還不拿正眼看他們,從來沒在他們姓齊的家吃過一頓飯。

再說趙大虎形色匆匆的來到罐頭廠找上老吳,老吳正端著大茶缸子喝茶,聽見趙大虎說想買兩箱罐頭,老吳放下茶缸說“老趙,我送你十箱罐頭咋樣?”

趙大虎嘿嘿一笑“這天上可不會掉餡餅,你老吳啥時候這么大方了?!?br>
老吳瞪他一眼說“你敢不敢要!”

趙大虎趕忙上前坐好“只要老吳你敢給,我就敢拿!這有什么不敢的!”

老吳撇嘴“那就說好了?!比缓罅ⅠR喜笑顏開的拿起電話一頓搖,“給我接廠長辦公室!”

然后清了清嗓子諂媚的說“廠長,那個過年做席面的大廚找到了,哎哎哎!這您放心,錢?那個不用,給他兩箱罐頭就好了!哎哎,哦!那我知道肯定不能就兩箱,您放心手藝絕對沒得挑。哎!得嘞,您瞧好吧!”

放下電話瞅了一眼趙大虎,馬上批了條子遞過去“明天,中午,晚上 過我們單位來,坐席面,差不多三十桌。吶吶吶!這是你的報酬!”

趙大虎不在意的拿過批條痛快的答應(yīng)了,說到時候給老吳加點(diǎn)餐,兩個人會心一笑。

趙大虎趕緊把東西綁自行車上,一路猛蹬。這年月饑荒已經(jīng)挺厲害了,車上的東西可是能救命的,別人他不管,自己的媳婦兒子可不能斷肉,趙愛國現(xiàn)在白白嫩嫩的,正是好玩的時候,媳婦也日漸豐滿手感剛剛好,絕對不能餓瘦了。

一路到了老宅拍門喊爸媽,趙父連忙開門見趙大虎帶了這么多東西進(jìn)來,趕緊幫忙,關(guān)門的時候四處看了看外面沒人,縮回腦袋把門插上。

低聲說“你這怎么拿了這么多?”

趙大虎小聲道“老吳讓我29去做個席面,這些就送我了。快跟我媽要地窖鑰匙!”

這時趙母出來一看,很默契的趕緊拿了鑰匙開了地窖,爺倆個分兩趟搬完。出來進(jìn)了屋,趙大虎小聲說“娘,最近你可別去買糧了,需要什么跟我說 我去買,今天我看著外頭有搶吃的,打架的?!?br>
趙母捋了捋頭發(fā),凝重的神色掛在臉上點(diǎn)頭說“糧票我先留著,家里東西夠吃,到時候再說?!?br>
趙父雙手叉腰,凝重的點(diǎn)頭說“這樣,先吃飯,以后我上班去就在外面把門鎖了,你在里面也鎖上門,找根木頭頂好。不然你一個老婆子跟孩子在家我不放心?!?br>
說到這個事全家三口人還是心有余悸,畢竟趙大虎就是那個時候受傷的。趙母連連點(diǎn)頭說“鎖…鎖…必須鎖,院子夠大,孩子也有放風(fēng)的地方,不會悶壞的。你們放心,我哪都不去。”

說著趕忙去廚房熬粥,熱了七八個窩頭,給趙愛國蒸了個雞蛋羹,一起坐在鍋里。

趙父和趙大虎進(jìn)屋后兩個人把趙愛國叫起來,拿著火墻上騰的熱乎乎的衣服往小家伙身體套,趙父嘆口氣“我這大孫子?。e的都不怕,萬一誰看著好給我大孫子搶走了,我可怎么活??!”

趙大虎拍拍趙愛國,長得是真好看,跟年畫里的銀娃娃似的。給趙愛國洗漱好,拍拍趙父的肩膀說“沒事,咱家這安全,我看看找條看見狗回來?!闭f著趙母喊了一聲“快來端飯!”

趙大虎大步出門,一盆二米粥,七個窩窩頭一個糖三角,還有昨晚吃剩的燴菜 一盤咸菜,也拌的辣椒油點(diǎn)了香油,也不怪趙家人個個身強(qiáng)力壯,就這伙食也超過七成人了。

趙母端著雞蛋羹用勺子吹涼喂了趙愛國,然后說對趙大虎說“大虎,要不你和淑清說說,還是回來吧!咱家院子有圍墻還安全。我心思白天還沒啥事,就怕晚上,萬一遇見個什么事,我和你爸招呼不過來!”

趙大虎喝了粥點(diǎn)點(diǎn)說“娘,你放心,我和淑清說說搬回來住。家里還得人多才好。別怕,再壞也不會和那幾年似的?!?br>
趙母心有余悸的點(diǎn)頭,趙父也不再說話,一家人都挺沉悶。

趙大虎吃完就回去了。溜達(dá)了一早上,自己老婆還不知道起沒起來,可別對付一口。這邊剛剛進(jìn)門,正好魏淑清起來,趙大虎給她倒了杯熱水,開了個肉罐頭拿了幾塊桃酥塞給她說“我也沒做飯,你吃個罐頭喝點(diǎn)熱水墊墊肚子,你先吃著我跟你說個事!”

魏淑清刷牙洗臉后回來坐著吃飯,趙大虎把街上的事說了一遍“過了年怕是更缺糧,爹娘和孩子在家我也實(shí)在不放心,我想著咱們搬回去,等好點(diǎn)了再回來。”

魏淑清也經(jīng)歷過那個動蕩的年份,一聽說就趕緊頭“行吃完就搬過去,這房子!”

趙大虎看了看說“鎖好了房子,拜托鄰居照看一下。”

魏淑清點(diǎn)頭,想到那本奇怪的書里寫的,心下做了個決定,可別為了那幾塊錢,讓人在過后幾年舉報,得不償失,寧可空著!

小兩口趕緊收拾妥當(dāng)了鋪蓋,衣裳,和家里剩的吃食,然后跟趙嬸說了一下,也沒留鑰匙,給了兩斤掛面就找了個三輪車走了。

兩人回來直奔趙大虎沒結(jié)婚前住的那屋,發(fā)現(xiàn)趙母在這屋正收拾著,魏淑清趕緊換下來趙母讓她休息。趙母自然不會讓兒媳婦一個人做事,所以還是婆媳兩個一起。

趙大虎和魏淑清也正式在趙家安營扎寨了。

再說齊家,因?yàn)榇魇懒恋腻X票讓他們過了兩個來月的好日子,齊之君跟小崔的婚事定的也差不多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八,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能搬到一起去了。

這回如了齊之君的意,這段愛情里有詩情畫意,有理想抱負(fù)。臉上也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幸福。

而齊之君說好會在初八前跟小戴定好搬出去,好倒房子給齊之君結(jié)婚。

這邊齊之君信誓旦旦的說只要他們結(jié)婚就搬走,結(jié)果臨近結(jié)婚的日子,戴世亮聯(lián)系不上了。

齊之君徹底懵逼,這是什么情況,他們之間在齊之君看來,只要齊之君同意說嫁,那戴世亮就得跟個舔狗似的巴巴上來跪地謝主隆恩啊!可神奇的是戴世亮不見了?不見了!

齊家父母自然也不可能因?yàn)閮鹤咏Y(jié)婚就把女兒和外孫趕出去,所有在堂屋后面給他們隔出一個小房間來,偏偏齊之君還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說“你們不用擔(dān)心,也別怕我占著家里的地方,我很快就能嫁出去?!?br>
到了這個地步小崔還是委委屈屈的嫁了進(jìn)門,但是沒了戴世亮這個血源包,齊家生活一落千丈。

齊之君因?yàn)橹叭ヴ[魏淑清被降職降薪一個月只有25塊錢,小崔更少一個月18.5。她只同意交十塊錢,還心不甘情不愿的。

齊之君最后咬牙拿15塊錢出來??墒侨胰嗣媾R的不僅是錢不夠用,糧食也緊缺的要命。終歸一句話還是不夠吃。東方紅還和以前一樣吃飯不顧別人。

但小崔跟魏淑清是不一樣的,她不會跟齊之君吵,也不會跟齊家父母鬧,只會看著齊之君梨花帶雨,委委屈屈的扭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嚶嚶哭泣,到了晚上就不讓齊之君碰自己。

幾次下來齊之君就跟齊家父母說了,希望能在吃飯前單獨(dú)留點(diǎn)菜出來。

齊之君氣的要死她也是交生活費(fèi)的,憑什么不一塊吃,齊家整天摔摔打打,齊母齊父只能裝聾作啞。但是總歸沒有大戰(zhàn),不是齊之君偃旗息鼓了,是這幾天她明顯感覺到身子不對勁,沒心思為了一口吃的吵架,只能一邊著急,一邊不動聲色的抓緊找戴世亮。

這天正在上班,就看見他們主任帶著派出所的人進(jìn)來,公安同志看著她說“你就是齊之君?”

齊之君一愣看著眼前的人,對方不耐煩的問“你是不是齊之君!”

她嚇了一跳趕緊點(diǎn)頭 對方說“那就對了跟我們走一趟吧!”主任趕忙叫人來接替齊之君的崗位。

齊之君嚇的面無血色被公安帶走了,進(jìn)去后被一頓審問“你跟戴世亮是什么關(guān)系!”

齊之君一愣說“我們……”

公安一拍桌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說!”

齊之君一咽說“就是坐公交車認(rèn)識……”

公安冷笑道“你還不說實(shí)話!是想下大獄吧!”

齊之君委屈的眼眶通紅“我做錯什么了你這么說話,我怎么了?”

公安嗤笑一聲說“你跟戴世亮是不正當(dāng)男女關(guān)系是不是!”

“胡說八道!你們冤枉人!……”正說著一陣眩暈自己暈倒了,再醒來是在醫(yī)院里,左手被帶著手銬,拷在床頭,心中一驚大叫“來人,來人…”

這時護(hù)士進(jìn)來,哼了一聲“叫什么叫你還好意思叫一個罪犯女流氓!”

齊之君的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說“你罵誰?”

這時進(jìn)來一個女警滿臉嚴(yán)肅“既然醒了,就跟我們走,這是你的逮捕令?!边@邊不管齊之君的尖叫掙扎,她被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那邊魏淑清被公安叫到廠門口,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疑惑的出來問“同志您好,有什么事嗎?”

對面一個年輕的公安說“魏淑清同志,你不用緊張,我們來是跟你了解點(diǎn)情況,臘月二十六那天下午你是不是跟一個叫齊之君的人在供銷社門口吵了起來?”

魏淑清點(diǎn)頭說對。公安同志說“那么請問那天在你前面排隊(duì)的男人你認(rèn)識嗎?還能記得他們當(dāng)時說過什么嗎?”

魏淑清想了想說“那天應(yīng)該是齊之君帶齊之君,就是他哥新交的女朋友去買結(jié)婚的東西,我前面的那個男人姓戴啊,我是這么聽她叫的。當(dāng)時那個姓戴的遞給齊之君一沓錢票。還說什么過兩天再給他一個縫紉機(jī)票?!?br>
公安問“齊之君跟那個男人熟嗎?我聽說你比較了解……”

魏淑清趕緊搖頭“這個我不清楚,我是她前嫂子,已經(jīng)跟齊之君離婚很久了?!?br>
公安點(diǎn)頭說“我看了你們的檔案,你跟齊之君離婚,這里齊之君占很大原因?”

魏淑清點(diǎn)頭“我那個時候在服裝廠一個月拿38塊錢,要上交36塊錢去養(yǎng)她齊之君一家四口,他的錢經(jīng)常不夠花,孩子餓的連吃的都沒有。要娘家媽來貼補(bǔ)。最后離婚的原因街道都要檔案?!?br>
公安點(diǎn)頭說“好,那先這樣,有需要我再來找你。今天麻煩你了”

魏淑清馬上搖頭“不麻煩,不麻煩?!?。這邊齊家人包括東方紅全被帶到公安局接受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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