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半,楊旭假裝驚訝的挑了挑眉,戀戀不舍的把柳昕沫換在他脖子上的手,扒扯下來。
“那什么,顧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是怕柳總摔倒所以才……”
柳昕沫寵溺的揉一把楊旭的黑發(fā),眉目含春注視著他:
“傻弟弟,這有什么好解釋的?顧源才不是那種亂吃飛醋的無聊男人?!?br>哄完楊旭,女人收斂所有柔情,皺眉望向我:
“這就吃飽了?怎么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往不遠處的摩天輪走去。
聽說生日當天在摩天輪上許愿,愿望就一定會成真。
看著我的背影,楊旭眼底閃過一道譏諷,很快拉著柳昕沫緊跟過來:
“柳總,我從來沒做過摩天輪,感覺很好玩的樣子……”
聽到工作人員說只剩最后兩個座位,
柳昕沫看都沒看我一眼,笑盈盈牽著楊旭搶先坐了上去。
二十分鐘后。
回到地面的女人,找遍整座商場,都沒能再見到我。
夜晚八點。
拎著行李走出臥室。
將寫著分手兩字的紙條,壓在鑰匙下。
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
深夜十一點,我的手機響了。
是柳昕沫打來的。
當時我正在客廳跟父母聊天,沒有看到。
一小時后,女人再次來電。
我暗滅屏幕,關機,睡覺。
一覺睡到隔天中午,重啟手機后,我驚訝于有好十幾通未接來電。
似有所感點開微信。
我看到對我素來冷漠的柳昕沫,破天荒的一連發(fā)來好幾條質問信息:
鑰匙和字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忘了你的生日嗎?不接電話,也不回信息,顧源你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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