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琛還沒睡,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抽煙。

他眼神寥落望著燈火闌珊的窗外,估計又在思念不在身邊的沈漾了吧。

我并沒有理會他,扔掉面膜回去睡覺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似乎有人坐在我床邊,輕柔的叫我名字,還想過來吻我。

我一聞到煙味就皺了眉頭,厭煩的把人推開,翻身繼續(xù)睡。

第二天醒來,俞景琛已經(jīng)去公司了。

吃過早飯后,我約了二手房交易中心的中介,準備賣房。

我們住的這套房子,是我用了五年積蓄全款買的,是我準備給自己留的婚前財產(chǎn)。

當時俞景琛一窮二白,連房租都付不起。

后來直接搬來和我一起住了。

這些年他的公司經(jīng)營越來越好,也沒提出要搬出去住,我問他,他就笑著說:“這里我們住出感情了,熙熙,以后我們也在這里結婚好不好?”

我以為他的錢是經(jīng)營公司另有用處。

直到我發(fā)現(xiàn),沈漾回國后沒地方住,俞景琛大手一揮,直接幫她在海邊買了一棟別墅。

價格是這套房子的十倍還要多。

既然我要走了,屬于我的房子,也該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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