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試讀

“本王要她?!?br>男人低沉的嗓音并未被雨聲蓋過去。
無檎愣了一下,怕自己聽錯了,特地關上窗又問了一回:“你、你方才說什么?”
沈北梟低頭擦拭著玉簫,輕笑道:“我說,本王要她,而且只要她一人?!?br>“什……什么?沒想到啊殿下,您竟然是這么癡情的人?貧僧不太懂,你和她見了沒幾面兒,怎么就……到了非她不要的地步了?”
“無檎,愛慕一人,有時候一眼便足夠。你真要問我為何,我也一時與你說不清道不明。”
她入了他的夢,與他巫山云雨,唯有這只調(diào)皮的狐貍精將他弄得滿身熱汗,醒來后卻無處發(fā)泄。
好不容易逮著人兒了。
放手?自是不可能。
這事兒有些突然,無檎沒來得及消化這件天大的八卦,圓頭圓腦的小徒弟忽然從門外探出腦袋:“師父師父,方才師兄他們上山來了,說半山腰堵著的大石頭有些難清理,估摸著要過了今夜,明早才可下山呢?!?br>沈北梟薄唇微勾:“好事。”
無檎揮了揮手讓小徒弟出去,無奈的說道:“對你是好事,對人家姑娘就不一定了。你是不知道早晨前院那會兒,她躲你躲的有多利落。殿下您是一頭狼,她就是一只兔子,可憐勁兒的?!?br>沈北梟悠然散漫的在窗邊坐下,推開木窗瞧著對面門窗緊閉的廂房,笑的有些高深莫測:“是兔子還是狐貍,要親自獵進網(wǎng)中才能知道?!?br>無檎閉上眼睛:“阿彌陀佛,貧僧就當什么都沒聽見。殿下,您可真是壞透了?!?br>春雨綿綿,這場雨一直落到夜晚還未消停。雨靜風停,山間很快彌漫起一層朦朧的水霧,入了夜沾染上兩頭寒的空氣,冷意還真有些刺骨了。
小和尚送來了炭火和夜食。
薄霧濃云夾雜著悶雷,令人心慌。
顧云珂吃了碗素面和幾只豆腐餃,就把身子藏進被褥里,連頭也給蓋上了。一陣陣的寒意怎么都抵擋不住,從腳心鉆入心房。
自那次以后,她就懼怕雷雨天。
一閉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
雷雨夜,血洗殤山山谷,滿地的尸首只用白布粗糙的蓋著。
“芷?!聘!?br>顧云珂綿軟的嗓音變得顫抖,窩在褐色的被褥中,輕輕顫栗著,可憐的像只受了傷的小兔子。伸出手在空氣里抓了幾下,此刻她身邊只有從小伴著她的小丫頭,無人可依。
芷福坐在一旁打盹兒,聽到小姐喚自己,揉了揉眼睛,坐在榻邊握住顧云珂的柔荑。
“小姐,您怎么了?手這么涼!是不是受涼發(fā)熱了!您別躲在被褥里,出來讓芷??匆豢茨憧珊??”
顧云珂緊緊握住芷福的手,像是在借助力量,好讓自己忘卻前世的陰影和恐懼,哽咽道:“芷福,我沒病,只是做了夢魘,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夢。可怕到……我寧愿和他們一起死在那里,也不愿像傀儡一樣回到那關押金絲雀的牢籠之中?!?br>雷雨夜提起死不死的,真夠嚇人。
芷福隔著被褥抱住顧云珂,輕輕拍了拍安撫道:“小姐,芷福愚笨,聽不懂您說的是什么。但夢里呢,其實都是反的,您不要想太多。”
“對!那些是反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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