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扭捏,笑著說相信我,然后轉身離開了。
我用她借給我的打車費回到了老房子。
看著積滿灰塵的房子,我自嘲一笑。
長這么大,除了在瘋人院的兩年,我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窘迫過。
考慮了片刻,我用老房子的電話打給了林雅。
尊嚴算什么,我早就丟掉了。
最主要的是還欠著人家的醫(yī)藥費。
電話里林雅嗤笑著:“不是很能耐嗎?怎么還打電話要錢?”
我輕聲說:“對不起,我……”
“行了行了?!彼驍?,“不想聽你裝模作樣,明天來公司吧,還以為你能多有骨氣?!?br>電話掛斷,只留下嘟嘟聲。
我嘆出一口氣,放下電話去洗了個澡。
頭還是昏昏沉沉,應該還在發(fā)燒。
身上哪哪都疼,本來以為離開了瘋人院我能安穩(wěn)的睡一覺。
可一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那些可怕的嘴臉。
他們面目猙獰,以我的痛苦為樂,嘲笑我是泥潭里的垃圾。
我的身體雖然離開了那里,可靈魂卻早已經(jīng)飛灰湮滅……
……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秘書說林雅去開會了,讓我等等。
公司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認識我。
除了我是林家的兒子,還有那些熱搜。
他們交頭接耳,目光時不時投向我。
我很局促,不自在的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鞋尖。
“來的這么早,著急要錢啊?!?br>林雅走了進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到。
她是故意的,要把我的自尊放在地上摩擦。
我暗暗深呼吸。
林煜啊林煜,這十年來你愛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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