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糙漢后,小嬌嬌幸福一生 閱讀精彩章節(jié)


第二天一大早,馬振邦的父親馬勝利,就趕著騾車拉著一家大小,一起往王翠菊娘家趕。

等到了那兒,時間還早,新媳婦還沒娶回來,一家人開始找位置坐下,周紅衣帶著馬樂和可盈坐在一桌,王翠菊坐在旁邊一桌,馬勝利帶著馬振國和馬振邦兩個兒子去坐男人桌。

農(nóng)村人平時沒啥事兒,農(nóng)閑的時候,就喜歡坐在一起嘮嘮家常,他們的嘴里從來都不會缺少題材,東家的長、西家的短、誰家閨女不刷碗,誰家媳婦要流產(chǎn),誰家豬、誰家羊、誰家母豬會上墻,誰是孫子誰是爺,誰又給誰搞破鞋。

他們說起別人家的故事就仿佛是黃河水泛了濫,滔滔不絕信口開河。

“聽說,這新媳婦不僅長得漂亮,還是供銷社的售貨員呢,那可是鐵飯碗啊!”

“可不,聽說這新娘子不僅工作好,娘家也有錢,據(jù)說這次結(jié)婚,娘家給陪送了一輛鳳凰牌的自己行車呢!”

王翠菊抬起下巴,神情傲嬌,“那有啥的,我家侄子可是高中生,畢業(yè)后國家給分配的工作,在學校當老師,那也是吃商品糧的,前途好著呢,找的媳婦自然不能差嘍!”

“老馬家的,我咋聽說人家姑娘爹娘不愿意,是你家侄子把人家姑娘肚子都搞大了,這才讓閨女嫁過去的?”

王翠菊大聲怒道:“放他娘的狗屁,我侄子一表人才,他們家還能不同意?要不咋能讓自家閨女出嫁前就懷上孩子呢?”

“也是啊,要說還是你們家的人有本事,哎,對了,你二媳婦進門挺長時間了,肚子咋還沒動靜呢?”

其她幾人紛紛看向王翠菊,一臉看笑話的樣子。

王翠菊見她們哪壺不開提哪壺,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來,正想發(fā)脾氣,被外面一陣鞭炮聲打斷。

“新娘子來嘍!新娘子來嘍!”

眾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可盈也不禁松了一口氣,因為兩桌挨著近,她們的談話自然也聽的清楚,真是越擔心什么,就越發(fā)生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新娘子,一身紅裙,頭上簡單扎了紅花,皮膚黝黑,長得一般,關鍵是下車后,自己不走路,讓新郎一路抱著。

眾人都在夸贊新郎對新娘好,結(jié)果他一個沒抱穩(wěn),新娘摔在了地上,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新娘氣的也不讓他抱了,自己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周圍的嬉笑聲突然停止了,空氣也仿佛在這一瞬停滯,一個個呆愣愣地看著新娘,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著。

“原來這新娘是個跛腳?。侩y怪陪送這么多”

起初說閑話的幾個人,紛紛捂嘴偷笑,王翠菊黑著臉坐在那,一言不發(f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隨著主事兒的一聲高喊,外面鞭炮聲又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院里又重復恢復了熱鬧,只是這一次,大家談論的話題變了,一個個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神色都變得竊喜起來。

新郎新娘拜完天地,隨著一聲“開席”的喊聲,桌上就開始上菜了,四個熱菜、五個涼菜、一壺散裝白酒,席面倒還算豐盛,就是菜品一般,吃著還不如可盈自己做的好吃。

婚禮接近尾聲,桌上的村民陸續(xù)離開,王翠菊幫著收拾完桌子也跟著一家老小坐騾車離開。

今天一天王翠菊都不怎么順心,她在酒席上失了臉面,現(xiàn)在看可盈怎么看,怎么不順眼,自己一生要強,雖然個子有點兒矮,但做事兒都要比其他人強。

嫁人嫁的是支書,兒子更是公社里的會計,走到哪兒不得別人一句夸贊,羨慕?臨老了卻因為娶的這個媳婦被人嘲笑,真是越想越生氣。

“振邦,等這陣子地里忙完,你趕緊帶著可盈去縣里醫(yī)院檢查檢查,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到底能不能生?總得給我一個說法,不能讓我一直這么稀里糊涂的等著吧?”王翠菊臉對著馬振邦說著,眼睛卻斜向可盈。

可盈也是惱了王翠菊,見她絲毫不顧自己臉面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當下就想跳車自己走回去,可雙手被馬振邦緊緊拽著,掙扎不開,又怕鬧的動靜太大,村里人更加看她笑話,只能忍氣吐聲的坐著。

“行,等忙完這陣,我就帶可盈去縣醫(yī)院一趟”馬振邦一邊安撫著可盈,一邊對王翠菊回道。

等回到家中,可盈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床上哭了起來。馬振邦趕緊跟過去安慰,他還沒張口,可盈就知道他要說什么話,無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為了我們好”、“畢竟是長輩”、“別往心里去”、這些話,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

她不想再聽馬振邦說任何安慰的話,搶在他開口前說道:“等地里忙完,我們就去醫(yī)院檢查,如果我真的不能生,那咱們兩個就離婚,你再讓你娘給你娶個能生的媳婦去,我不耽擱你們老馬家傳宗接代”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告訴你,我誰也不要,這輩子就認準你了,就算你不能生,我也不會和你離婚,我馬振邦的媳婦只能是你一個,可盈,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可盈聽到這話哭的更厲害了,但更多的是感動。她知道馬振邦對自己好,但不知道能這么好,自己是積了幾輩子的福氣,能遇到振邦這么好的男人,她撲到馬振邦懷里緊緊抱著他,就算天塌了也不松開。

可盈把情緒發(fā)泄出來哭的痛快了,倒是苦了隔壁的沈耀。

他回鄉(xiāng)之前,先去了一趟南方,找了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王建軍,他媳婦在服裝廠是個小領導,他們車廠生產(chǎn)的款式都是仿照國外服飾,樣式新穎,各大商場都搶著下訂單,生意非常紅火。

沈耀回來后也沒休息,昨天在縣里跑了跑,各大商場都轉(zhuǎn)了轉(zhuǎn),衣服款式翻來覆去就那幾樣,而且價格還不便宜,他想著自己有貨源,如果從南方進貨,來這邊賣,生意應該會不錯。

他累了一天了,回到家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剛躺在床上休息,就聽到隔壁房間就傳來哭聲,一陣一陣的嗚咽,無助又悲傷。

也怪沈耀當兵幾年,耳力本就比一般人要好,那柔軟的哭聲在這寧靜的夜晚越發(fā)清晰,沈耀想著

“這小媳婦是水做的嗎,怎么這么能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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