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機場,手機已經(jīng)快被打爆了。
在我進入安檢口的瞬間,裴思越的聲音出現(xiàn)在背后。
他急切地喊我:“安悅,你別走。”
眾人紛紛回頭,像是什么偶像劇的劇情。
我沒有回頭,徑直向前走去。
裴思越的暴跳如雷,還有許家人的聲色俱厲。
只有我珍視他們時,才會影響我。
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當他們是自己的家人了。
等飛機終于起飛,再沒有人可以控制我的時刻。
我看著窗外,淚流滿面。
我終于,自由了。
等落地外國,已經(jīng)是深夜。
師兄秦溯抱著一束花笑著看我:“安悅,歡迎開啟新的生活。”
我接過花,深深地聞了一口。
是希望的味道。
8
嫁給裴思越后,五年間,我?guī)缀鹾蜕鐣摴?jié)。
雖然當初的底子不錯,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名牌大學。
可現(xiàn)在重新拾起一切,還是讓我很是忐忑。
裴思越的打壓,許家人的看不起,都消磨了我的自信。
秦溯拿起我的申請論文,卻是目露驚喜:“師妹,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強啊。”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夸贊,讓我落下淚來。
裴思越結婚后,從不跟我說公司的事情。
他總是一臉不屑:“你學習好不就只是會做題,你真以為開公司跟你再學校里一樣,有標準答案?”
他認定我是為了許家的權勢和裴家的財富,才逼走許安然自己上位后。
但凡我提出一句想出去工作,或者繼續(xù)深造的話。
得到的都只有他的冷嘲熱諷:“你都處心積慮當上富太太了,還包裝自己干什么?”
甚至,連家里的開支他都不讓我經(jīng)手:“家里的賬太復雜了,我不放心讓你來?!?p>繼續(xù)閱讀請關注公眾號廣白讀物回復書號1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