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扶額,如今沒錢,離開了這軟飯男便要去地獄渡更慘的劫。

唉,還是從長計(jì)議吧。

我低眉順眼地裝作在離開家的三個小時(shí)里受了無盡委屈的可憐樣,跟著顧凡回了家。

哈,一進(jìn)門。

就看見指揮修補(bǔ)天花板的婆婆轉(zhuǎn)身對我冷嘲熱諷:“喲,離家出走的大小姐回來咯?!?br>
“不是硬氣得很嗎?”

“不是什么,沒錢使還沒人使嗎?”

“誒喲那個矯情勁兒啊,也不知道是誰……”要不是回家路上,小綠藤不停給我做心理建設(shè),讓我不要因小失大,我非得開口嗆死這老太婆。

我硬擠出一個甜美燦爛的禮貌微笑,轉(zhuǎn)頭甩門回了房間。

震得剛補(bǔ)好的天花板再次塌方。

我在家里頭蟄伏盤算著怎么爭奪回家產(chǎn),然后單飛。

惡婆婆卻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對我嘴炮輸出,雖有小綠藤讓我只當(dāng)她是耳旁風(fēng)的告誡。

但日日吹風(fēng),耳朵也是有點(diǎn)著涼。

于是——“葉蕓,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得想勾引誰啊你!”

此時(shí)對著鏡子欣賞宿主那彎似皎月,滟滟美眸的我,涂上了最艷的口紅,不緊不慢對著鏡子抿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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