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鬧了,你的合同工老婆又跑了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有些人活著,但她已經(jīng)死了。
陸安梔的大腦滿屏雪花點。
“那個......你別誤會......我不是......”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后的流氓兩個字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
難受得她想撞墻。
霍知衍沒什么力氣說話,他其實早就清醒過來了,只不過48小時沒有合過眼,有些困......
加上身上有傷,不想動。
這幾個月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上市計劃,他陪著整個籌備組白天黑夜連軸轉(zhuǎn),幾乎沒有休息。
如果這次上市成功,他將會成為邕城最年輕的新晉富豪,明年的財富榜上,他的名字必定會超過霍家的其他同輩。
成為家族繼承人強有力的競爭者之一。
霍家作為邕城根基最深的豪門,幾乎壟斷了華南的經(jīng)濟命脈,在選擇繼承人上有獨特的規(guī)則。
年輕一輩里,誰都不允許提前參與集團的運營,但在18歲成人禮上,可以獲得100萬的啟動資金,自由創(chuàng)業(yè)。
想要成為下一任的家族繼承人,必須有兩個條件。
第一:自己經(jīng)營的公司,市值在同輩中拔尖。
第二:已婚并且家庭和睦。
霍知衍也是有資格的,雖然......
他只是個從小就被人看不起的棄子。
他們這一輩里,呼聲最高的是霍知衍同父異母的大哥霍銘驍,今年32歲,一手操辦的公司市值百億,涉及房地產(chǎn),礦業(yè)多個領(lǐng)域。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霍銘驍就是下一任霍氏集團接班人時,忽然橫空殺出一個霍知衍。
他收斂鋒芒,蟄伏多年,把投資分散在各處,交給不同的心腹管理。
今年,他用驚人的速度完成多次并購,即將把母公司送到納斯達克敲鐘。
如今是公司上市的關(guān)鍵時刻,他作為創(chuàng)始人,一絲一毫的意外都不能有。
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甚至每次出門時都會換不同的車,保鏢24小時跟著。
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被人追尾,還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把他受傷住院的消息添油加醋散播出去,絕對會對接下來的上市計劃有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肇事者已經(jīng)逃逸,但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干的。
......
“你......到底有沒有受傷?”陸安梔臉上的潮紅久久不退,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硬著頭皮擺出一副嚴肅臉。
霍知衍側(cè)過身子,往車門一側(cè)靠了靠,泰然自若:“手斷了而已。”
而已?
陸安梔倒吸一口涼氣,這家伙是條漢子?。?br>“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受了傷不去醫(yī)院?”
霍知衍雙眼緊閉,淡淡道:“不關(guān)你的事?!?br>陸安梔被嗆了回來,緋紅的臉頰總算是變回了正常的顏色:“那你的傷......”
“我手機沒電了,你只需要借個地方給我充電,我自己聯(lián)系人來處理?!被糁芷D難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甩了甩。
的確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一忙起來,除了工作和吃飯,其余的事情全然不會在意。
手機就是個擺設(shè),公事都會找秘書,私事......
他沒有私事!
“唔......我車上沒有數(shù)據(jù)線,要不,你跟我回家?”陸安梔想著幫人幫到底,很自然地開門下了車。
轉(zhuǎn)了一圈來到副駕這邊,哐當一聲拉開了車門:“能走嗎?目測......我可背不動你!”
霍知衍覺得有些好笑,他如今全身的痛都集中在右手上,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八成是骨折。
但是常年鍛煉也不至于連路都不能走。
“我自己走。”
他慵懶地抬了抬眼皮,瞟了陸安梔一眼:“不過......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敢把一個陌生男人往家里帶?”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沒腦子還是不怕死。
從小就對周圍的人處處提防,哪怕熟人遞過來的水都不敢輕易喝的霍知衍,只覺得自己碰上了個傻子。
“就你?”陸安梔毫不避諱地將眼前的男人,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到頭。
半晌后伸出食指晃了晃,輕蔑道:“如果你沒受傷,我可能打不過,但是斷了只手的話,我勉強能一個打倆?!?br>霍知衍扯了扯嘴角:“你是看不起我,還是太高估自己。”
陸安梔沒耐心了,轉(zhuǎn)身就走。
“廢話怎么那么多,難不成還要我說公主請下車?”
霍知衍一噎,揮了揮還能自由活動的左手:“喂......你......你好歹拉我一把!”
“嘖!”陸安梔不屑回敬了他一句:“誰高估了誰?”
“......”
霍知衍總覺得胸口堵著口氣,這女人的嘴是真的不饒人。
陸安梔退到車邊,用力一拉,霍知衍剛剛站定,她便關(guān)了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霍知衍咬了咬后槽牙,壓下心中復(fù)雜的情緒,一言不發(fā)地跟了上去。
陸安梔在前面帶路,雖然嘴上說自己能一打二,但等霍知衍站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165的身高才剛剛夠到男人的下巴。
那身肌肉也做不得假。
雖然她身手不差,但一打二是不現(xiàn)實了,暗暗想著,如果這家伙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使陰招。
一腳送他斷子絕孫。
陸安梔從高中開始就喜歡自由搏擊,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任人魚肉的弱女子。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電梯,陸安梔不露痕跡地偷瞄了幾眼。
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沒想到這男人側(cè)臉也挺帥的。
利落的短發(fā),高挺的鼻梁,向來看男人不看臉的她也忍不住感慨顏值的重要性。
長這么帥......
應(yīng)該,或許,可能不是個流氓吧?
講道理,他壓根也沒必要當流氓,就憑著這張臉,想要什么女人沒有。
陸安梔收回眼神,余光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早上隨手綁的丸子頭亂得像個雞窩,衣服也臟兮兮的,額頭上甚至還有擦汗時不小心蹭上去的油污。
而男人雖然受了傷,但身形筆挺,白色亞麻襯衫干凈得不染塵埃。
再加上剛剛在車里,她還占了他的便宜。
非要在他們中間選一個流氓的話。
大概率是陸安梔自己吧!
想到這里,她更加釋然了。
他能圖什么呢?圖她身上的臟機油嗎?
電梯打開,陸安梔絲毫不含糊,快步?jīng)_上去開了房門,轉(zhuǎn)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霍知衍也不客氣,走了一路,忍了一路,右手的疼痛讓身體極其緊繃。
他進門便看見了沙發(fā)旁的充電器,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用最快的速度給手機充上了電。
兩分鐘后,手機開機,飛快發(fā)了一條消息。
甩掉手機后,便忍著疼痛往沙發(fā)上一躺再也不動了。
痛,累!
陸安梔在廚房倒水,走出來便看見四仰八叉躺在沙發(fā)上,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的霍知衍。
“喂,你怎么又躺下了?”
霍知衍眼皮一抬,緩緩道:“我不叫喂,我姓霍,叫霍知衍?!?br>“還有,我現(xiàn)在受了傷,走不了,半個小時之后會有人過來幫我處理右手的傷,你開門就行?!?br>雖說這女人看起來不太聰明,但霍知衍還是心存感激,畢竟是她幫自己脫了身。
陸安梔聽著霍知衍噼里啪啦的一堆話,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他的那二十萬還算不算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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