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帶著一抹得逞的笑容。
我搖了搖頭。
有些想笑，又覺得悲哀。
聽著耳邊越走越近的腳步聲，我看準了時機。
「啪」的一聲，狠狠打了柳鳶一巴掌。
柳鳶捂著半邊臉，眼淚掛在了眼角。
不可置信地盯著我看。
「你做小三的，送上門來給我打了。我哪有不打的道理？」
6
程若華快步走到了我身邊，越過了坐在地上的柳鳶。
「玲玉，你沒事吧？」
他攬著我的肩膀，視線卻落在了柳鳶身上。
「誰讓你來的？」
柳鳶正想開口告狀，卻被程若華一句質問和一個眼神堵住了嘴。
「我讓她來的?！?br>柳鳶傻眼了，呆呆地看著我。
「若華，是玲玉姐讓我來的，我什么都沒干，她就給了我一巴掌?！?br>她扯著嗓子摸了摸程若華的大腿，面頰上清晰地印著五指印。
含淚的眼眸，楚楚可憐。
程若華看我，想從我眼中看出點什么。
忍住心里翻江倒海的難過，我扭過頭，不再看他。
柳鳶卻在那兒嚎了起來。
「吵死了，要哭滾出去哭。」
程若華聽出了我的怒火，拉著我的手：「玲玉，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三十年都沒有給你解釋的時機？你要說什么？
「說你三十年來的第二個家？還是你那三個孩子？
「還是你在我住院前一天，你放我一個人在家，在病房里享受天倫之樂，慶祝自己喜得麟兒？」
我一連串的質問，逼得程若華吞吐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