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我爸時,發(fā)現(xiàn)他正在打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么,只聽見我爸說什么瘋了。
我悄悄走近他,一把抽出他的手機。
看著電話上「白玉」兩個字,我笑彎了眼。
「白阿姨,有時間來家里玩啊,許銘亦怎么沒把你帶來呢?!?br>我等了半晌,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
一看通話已經(jīng)被掛斷。
我把電話扔給捂著心臟大口喘氣的我爸。
「怎么混的,小老婆都敢掛你電話了?!?br>4
我爸不停深呼吸,那副樣子好似要被我嚇過去了。
他平復(fù)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開口:「你到底要干什么,銘亦都被你害成這樣了?!?br>對待我爸,我可沒有那些好顏色。
我冷哼:「害成什么樣了?再有下次,我讓他斷子絕孫。爸,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孽障,你就是天生的壞種,我許宏一世英名,怎么生下來你這么壞的女兒。」
我冷笑:「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親子鑒定你都做了八百回了,怎么,還不相信我是你女兒嗎?」
聽見我們爭吵,許銘亦一瘸一拐地從臥室里出來。
「許明歌,你是爸的女兒,你怎么能說這么大逆不道的話?」
我瞥了一眼蠢得冒泡的許銘亦。
每次見面他要么就拿哥哥的身份壓我,要么就拿我爸壓我。
他除了這兩樣拿不出來別的了。
「我一直以為只有父母雙方都是蠢貨,才能生出你這種蠢材,可前兩天見過你媽之后,我發(fā)現(xiàn)她比你們聰明多了?!?br>我嘆了口氣:「原來只有父親一方是蠢貨就能生出你這種蠢材啊?!?br>許銘亦聽后反應(yīng)極大。
「你見我媽了?你見我媽做什么!」
要不說他是蠢材呢?
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他媽是他的軟肋。
我勾唇:「見你媽自然是為了弄死她啊。」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