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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奚挽君待人向來溫柔和善,唯有桑渡遠一再讓她跳腳,真是冤家。

桑渡遠一臉怨婦樣,不分青紅皂白叫道:“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唔……”

她氣得將盤子里的饅頭塞進他嘴里。

門外的婢子瞧了瞧自己端來的酒,頓時覺得自家大夫人的心思白費了,小侯爺和夫人感情分明蜜里調(diào)油。

想到這,她端起酒杯瀟灑離開了院子。

“小侯爺別怕,這藥對您的身子沒什么壞處,我也不會‘色膽包天’對您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br>
奚挽君出嫁前,莊采黠曾給了她一些應急的藥物,以防萬一。

可不知怎么其中混進了迷藥,北晞略通藥理,在清點她帶來的一應要物時發(fā)現(xiàn)了。

這迷藥無甚副作用,乃是軍中將領審訊犯人時用到的藥物,能讓犯人心甘情愿做或說出對方想做、想知道的事情。

故而在杏花說起要讓桑渡遠心甘情愿的去讀書時,她便想到了這瓶迷藥。

“小侯爺不是喜歡賭嗎?咱們打個賭怎么樣?”

桑渡遠眼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個奚挽君了,“你…賭什么?”

“咱們以三月為期,若是你能夠在學識上勝我一籌,你為太子辦事我絕對守口如瓶,且會幫你在父親母親面前遮掩?!?br>
奚挽君將準備好的賭約拿出來,“可若是你輸了,便得答應我一個要求?!?br>
桑渡遠撐著桌沿,呼吸加重,視線落在攤在他眼前的白紙上,如何也瞧不清。

“什么要求?”

“入朝為官,文臣?!蔽葑永餂]有下人,奚挽君便自己起身,將沾了墨汁的筆拿了過來。

“不可能,我曾說過…不做文臣?!鄙6蛇h咬緊牙關,隱忍著不讓自己昏過去。

奚挽君嘆了口氣,抓住了他的手,“小侯爺,其實我本不想為難你,只是老夫人下了命令,我這個新入門的孫媳婦自然不好違抗。

要不這樣,您實在不喜歡,日后可以改任武官,不影響你帶兵打仗?!?br>
桑渡遠將手從對方束縛中扯出來,“你瘋了。”

對方逃,她只好追,緊緊抓住他的手,要強迫他寫下來,“小侯爺別為難我,夫妻本是同林鳥,你幫我一次,未來我亦會幫你。”

桑渡遠猛地抽回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勢撲了過去。

險些摔在地上,幸得腰后一雙手扣住,她直接坐在了桑渡遠腿上,底下是滾燙且結(jié)實的肌肉,嚇得她連忙要起身。

但對方卻不知哪來的報復勁兒,一把按住她的身子,逼她與他的胸膛貼近。

“你敢…強迫我。”桑渡遠面色酡紅,死死禁錮住她的腰肢,吐出的熱息逼得她脖頸后縮,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漸漸的,奚挽君見他狀態(tài)飄忽,說起話也含糊不清,連忙趁熱打鐵,抓住他的手在紙上簽下了名字。

“小侯爺,今夜過去,你不認賬可是不行了?!?br>
桑渡遠徹底昏了過去,奚挽君這才嘆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人拖到軟榻上。

北晞和東瑞進來收拾了局面,此事瞞住了汪媽媽,她一進來還以為桑渡遠是喝醉了,擔心道:“要不給姑爺煮個醒酒湯吧。”

“不用了,他等會兒就能醒?!鞭赏炀朴茖⒆约旱拟O環(huán)卸下來,忽然嘆了口氣。

汪媽媽關心道:“夫人嘆什么氣?”

“只是忽然良心有點不安?!鞭赏炀葡虮睍?,“待會兒你去偏房取一床棉被過來,他估計這一覺能睡到天亮,總不好讓他著涼了?!?br>
給桑渡遠蓋完棉被,她才拍了拍胸口,“現(xiàn)在輕松多了?!?br>
沐浴洗漱過罷,奚挽君將簽好的賭約疊好放在枕下,安穩(wěn)地睡了過去。

可不知怎的,她睡夢中總不安穩(wěn),隱隱約約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她,還對她說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話。

她卻好似鬼壓床,如何也動不了,任由那聲音越靠越近,越來越幽怨。

【她這個年紀,怎么睡得著?】

【尤其是還在做了這種虧心事后,還如此心安理得地睡著?】

【歹毒、太歹毒了。】

【我是不是該搜一搜,她將東西放在哪兒了?】

【不行,老子向來光明磊落,怎么能跟她一樣做這種雞鳴狗盜之事?!?br>
【卑鄙、太卑鄙了?!?br>
奚挽君忽然睜開眼,坐了起來,一抬眼便瞧見桑渡遠幽怨地站在她床前。

“你嚇死我了!”她連忙用被褥裹緊自己,警惕道:“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剛剛。”他冷笑了聲,狠狠瞪著她。

“北晞不是說那藥能讓人昏七八個時辰嗎?”她不敢置信道:“你怎么醒來的?”

桑渡遠咬牙切齒,但還是誠實道:“被褥太厚了,熱醒的?!?br>
眼瞧天光破曉,按規(guī)矩,奚挽君得去正堂給老夫人和卿扶鳳請安,連忙安撫道:“小侯爺,咱們還得向祖母和母親去請安,

你對賭約有什么疑惑的,咱們回來再聊?!?br>
“你不把昨夜簽的那個狗屁賭約撕了,這安爺可不會陪你去請。”桑渡遠抱著手,居高臨下睨著她。

她從枕下取出之前簽的契約,“咱們之前簽下的婚前契約,第一條便是你要在外人面前配合我扮演恩愛夫妻,小侯爺應當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吧?”

桑渡遠低笑,隨即欺身過來,兩條手臂牢牢撐在她身側(cè)墻壁上,霸道地將她圈禁懷里,啞著聲威脅。

“奚挽君,之前與你好好說話,是不是讓你產(chǎn)生什么誤會了,

我桑渡遠從來不是好招惹的人,人家若是踩在我的底線上,我一定……”

他面色很寒,眸底一片漆黑,分毫不見笑色,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她皺眉,不斷退后,“你要做什么?”

他垂下的眼瞼顫了顫,視線緊緊盯著她松散的衣襟處,露出一大片精致鎖骨和白膩的肌膚。

呼吸幾乎在片刻間急促起來,他目光灼熱,喉結(jié)跟著滾落了一二。

“你猜…我要做什么?”他逼近了些,唇瓣靠近她的脖頸,吐出的熱息燙得她渾身顫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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