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是想惹他厭煩。

只要他煩了我,就會放我離開。

顧景言剛想發(fā)火,但看清楚來人是我,又倏地泄了火氣。

“知霧?”

他眼中透著關(guān)切,半點沒在意我的態(tài)度,快步過來牽住我的手:“下樓怎么也沒披件外套?

我?guī)Я四阕類鄢缘挠竽嗨?,快來嘗嘗?!?br>
他揮了揮手,一排傭人便提著許多食盒進(jìn)來。

我不禁懷疑,顧景言不是去買甜品,而是要把整家店都搬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再大的怨言也沒了地方發(fā)泄。

只得扭頭就走。

之后,我每天都極力找著顧景言的茬。

終于,在第二十六次置他的心意于不顧,摔壞他親手做的道歉禮物后。

他徹底失了耐心:“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會滿意?”

見到他露出本來面目,我下意識瑟縮一下,又立馬直起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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