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漂亮的婚紗,眼神四顧,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看到我來了,楊琳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快步上前來,紅著眼眶,聲音顫抖,“陸子安,你果然還是愛我的,你來,我真的好開心。”
她伸過手來要牽我。
我立馬避開了,不冷不熱道,“楊小姐,男女有別,更何況是你的婚禮,牽手,不方便?!?br>楊琳臉上的笑容頃刻僵住,眼神帶著幾分慌亂,“陸子安,你還在生氣嗎?那……那你為什么還要來?”
為什么要來?
望著她滿臉緊張,我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是怕我過來搗亂,甚至是來搶婚。
我輕笑了起來,正要說話。
那邊的司儀卻催了起來:“婚禮要開始了,新娘趕緊過來啊?!?br>“陸子安!”
楊琳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催促的親朋,回頭一步步上前,紅著眼道。
“這是我的夢,求你了,等我三個月,夢醒了,我就回到你身邊。”
“你就讓我和顧野結(jié)婚吧,你就最后為我委曲求全一次,好嗎?”
婚禮進(jìn)行著。
主持人站在楊琳和顧野中間,開始程序化地說辭。
宣誓時,楊琳的目光一直看向我,眼神滿是擔(dān)驚受怕。
賓客們覺得很奇怪,紛紛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人誰???”
“好像是新娘的前男友?!?br>“前男友跑來干什么?不會是來搶婚的吧?”
“這也太不要臉了。新娘都不要他了,居然還來?!?br>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得看著我,竊竊私語起來。
話說的很難聽,但我根本不在乎。
說來可笑,其實(shí)今天,我只是來向這個荒唐的青春道個別的,我已經(jīng)定好了去法國的機(jī)票,繼承我母親在法國留給我的產(chǎn)業(yè)。
所以今此一別,我也將和她永不相見。
至于祝福不祝福,我想,我還沒有豁達(dá)到如此程度。
道個別,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
可就在我轉(zhuǎn)身要走的瞬間,我看見楊琳拿出了一個黃金護(hù)身符,她掃過我,又是不著痕跡地?fù)u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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