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發(fā)不出一句聲音。
他卻厲聲警告:“我沒說過嗎?別有不該有的心思,再被我發(fā)現(xiàn)一次,你就收拾東西從這里滾出去!”
我緊抿著唇,狼狽地從地板上起身回到臥室。
耳邊傳來他最后一句聲音。
“沈若瑜,別讓我惡心!”
我雙手驟然縮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沒解釋,也不想再辯駁。
愛上他就是我唯一的原罪。
從我表白那刻起,就注定了他不會再相信我。
我能做的,只有逃離。
在他厭惡我,憎恨我之前,離開這個地方,離開他身邊。
到了攝影作品開展的時間,我剛剛收拾完出國的行李從臥室出來。
別墅空空蕩蕩,早就沒了他的身影。
趕到學(xué)校時,走過一路拍攝影作品集,卻始終沒看見我的名字。
我急的渾身冒汗。
找遍了整個場地。
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作品被換成了林溪寒和顧嫣的婚紗照,擺在正中間。
一瞬間,可悲的真相在我腦海里轟然炸響。
刺的我心臟血肉模糊。
老師在這時走過來,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婚紗照不錯,有創(chuàng)意,你哥哥嫂子很上鏡,能有這么支持你攝影的家人也是一種幸運??!”
他的話一句一句傳進我耳朵里,我卻聽不懂他的意思。
淚水順著臉頰奔涌。
我哭的泣不成聲。
這份作品集,從我十三歲被林溪寒領(lǐng)養(yǎng),接觸他的相機開始,準備到現(xiàn)在。
整整五年。
耗費了我所有心血。
記錄了他的溫柔,他的耐心,他的無奈和寵溺。
只想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讓它公之于眾。
這是我唯一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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