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從小到大,算是青梅竹馬的情誼,她怎肯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

  可王一墨哪里痛苦?

  失去雙親時(shí),他硬是當(dāng)著眾人擠出兩滴眼淚,接著就是沒日沒夜的打游戲,甚至在他父母去世后的頭七,他都沒有盡半分兒子應(yīng)盡的孝義。

  我緩緩舒了口氣,  “希阮,我希望我們能和平分手,不要把彼此弄的這么難堪,你有你想要的生活和理想,真的沒必要因?yàn)槲叶⒕?,你所謂的和好,在意,只不過存在于我的突然離去,讓你感到不適,你不習(xí)慣,但時(shí)間會證明一切,你早晚都會習(xí)慣?!?br>
  我又說,“即便沒有杜萌的出現(xiàn),我也會跟你提分手,因?yàn)檫@五年來,我們彼此都積壓了太多太多,好的,壞的,雖然經(jīng)過時(shí)間的流逝一點(diǎn)點(diǎn)淡化,但心里埋下的那顆種子卻始終在發(fā)芽,所以,我們放過彼此,放過自己吧?!?br>
  我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那次以后,江希阮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我拉著杜萌從菜市回來時(shí),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江希阮,她頭發(fā)凌亂,眼底泛青,像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杜萌松開我的手,點(diǎn)頭示意。

  她的意思我一目了燃,她想給我留個屬于自己的空間,也相信我一定會處理好。

  我邁步走過去,江希阮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程度。”

  我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有什么事嗎?”

  她哭了,  “一墨就是個混蛋,他把我所有的錢都拿走了,車子被抵押了,房子也被他糟蹋的凌亂不堪,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我驀然回頭,  “這件事,你應(yīng)該找警察,而不是我。”

  她迫切的抓住我,  “求求你,看在我們相戀五年的份上幫幫我?!?br>
  我掙開她的桎梏,  “我也求求你,看在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的份上,放過我!”

  說完,我大步流星的拉著杜萌,頭也沒回的走進(jìn)單元樓。

  江希阮就那么站在樓下望著,她始終都不明白,愛對兩個人來說,真正的意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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