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又開始泛癢,我起身回臥室,準(zhǔn)備避開敏感源。
沈清默卻將我攔?。?br>“許織夢,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今天來的全是我同學(xué),你這樣一聲不吭就走,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以前,我確實會把沈清默的面子放在首位。
所以哪怕沈清默為了在賭酒游戲中獲勝,玩笑一句:
‘織夢可是千杯不醉,這場酒局我贏定了!’
不會喝酒的我,寧愿喝到胃出血也要讓他獲勝。
但這次,我不僅沒有露面飯后的活動,連離開的場面話也懶得跟沈清默那群朋友說。
面對沈清默的斥責(zé),我淡漠敷衍道:“我不舒服?!?br>似乎反應(yīng)過來我處在生理期,沈清默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進(jìn)廚房:
“我給你熬點(diǎn)紅糖水?!?br>將砂鍋放在灶臺上,男人便進(jìn)了書房。
直到砂鍋里的水燒干,廚房發(fā)出焦味兒也沒見沈清默的身影。
我剛關(guān)掉灶臺的火,沈清默就從書房走出來,對我一通咒罵:
“許織夢你是豬嗎?燒水都能把鍋燒糊?
“你怎么不把你那豬腦子給燒糊了?!”
看見灶臺上的一片黢黑,男人蹙眉道:
“趕緊處理干凈,那東西最容易滋生細(xì)菌,我看著惡心?!?br>聞言我停下手中動作,視若無睹從男人身邊走過,隨意撒謊道:
“清潔劑沒了,你喊保潔吧。”
那灶臺我已經(jīng)打掃了十年。
這次,我真的不想再動手。
2
許是覺得廚房的細(xì)菌會擴(kuò)散到家中每個角落,沈清默晚上沒在家過夜。
從前這些瑣事只要我不管,沈清默一定不會操心。
這次,他卻破天荒叫了保潔清理廚房,還給我發(fā)了條微信:
許織夢,你人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找了保潔打掃衛(wèi)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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