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慶幸,當初給他注資心理咨詢室的時候,他為了取信我爸媽,裝模作樣的的寫了一份借條簽字畫押了。

  也許是梁逸興習慣了用優(yōu)盤做備份,才讓夏云有機可乘弄到了部分資料。

  所以,在紀燕黑了梁逸興再次準備出手的貨物時,我攔住了準備繼續(xù)黑的紀燕:  燕妹紙,你能給他把東西都換成病毒么?

  只要他收錢,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瞧這價格應該都是大主顧!

  紀燕瞬間秒懂,閃著星星眼崇拜的看著我:  姐姐,還得是你腦瓜子好使!

  一手收錢,一手交貨。

  大洋彼岸的梁逸興,顫抖著手激動地心把壓縮文件一鍵發(fā)送,全國各地無數(shù)電腦在深夜黑了屏。

  好幾個暗網(wǎng)數(shù)據(jù)庫的資料都嘎了。

  除非有大神級別的技術人員,否則別想撈回一張JPG了,視頻就更不用說。

  紀燕忙活完,蒼蠅搓手般興奮的和我擊掌:  姐姐,接下來需要我干嘛?

  等大老板們狗急跳墻吧,狗咬狗才好看!

  紀燕得了令,當晚就睡在我家。

  在她眼里,我這個啥也不懂的婦科醫(yī)生,是玩弄權術的高手了。

  她說:  姐姐,這種虐渣的活兒,太好玩了!

  是啊,我也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繼續(xù)閱讀請關注公眾號廣白讀物回復書號1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