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從她剛生產(chǎn)完就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我親生的。
許雅懷的,是異卵雙胞胎,有兩個父親。
我親生的女兒,早就被我媽抱走了。
交給了許雅外面的丈夫。
應該叫林楓吧?
是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跟熱愛競技體育的我完全不同。
警察也從我的態(tài)度里隱隱明白了什么,急忙派人出去調查那個男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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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結果的這段時間里,或許是情緒太激動,我?guī)缀醮簧蠚狻?br>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憋的滿臉通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似乎能感受到骨癌的細胞侵占我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
劇痛讓我神經(jīng)近乎麻木,渾身被冷汗浸濕。
混合著衣服上臭雞蛋的腥臭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大腦里渾渾噩噩。
卻忍不住想,等我死了,會看見我女兒嗎?
她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狠毒的父親,不愿意認我?
我最終還是沒扛過去,疼到昏厥。
返回的警察將我叫醒,二話不說帶著我上車。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拖著虛弱的身體極力配合。
很快,警車開到郊外。
在一棟樓前停了下來。
我記得這個地方,偷偷查許雅手機的時候在她導航記錄里出現(xiàn)過。
我跟著警察下車,走到門口的樹下。
看著他們熟練地戴上手套,拿起工具挖掘。
心臟激動的快要躍出胸腔,我雙眼通紅。
很快,一個骨灰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警察滿臉沉重地將東西交到我手里。
我一把搶過,緊緊摟在懷中,蓋上自己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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