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穿越重生,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嫁入將軍府后,她每天都在被迫宮斗》,這是“黑鴉幾里”寫的,人物葉云棲秋梨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白碧瑤捏著那白玉狠狠扔在了地上,翠竹心疼地跑去撿起,“小姐怎么生氣了呢,王爺不是才同你用過飯。棲兒,棲兒……將軍可不曾叫過自己的小名。哼,葉云棲!……又過了兩日,葉云棲將手上的賬冊整理妥當(dāng),去找了陸管家?!胺蛉耍@賬冊您一人就全都梳理好了?”葉云棲點頭,前日遇上了陸管家才知道府上的賬冊是有人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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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苑,白碧瑤興奮地讓下人傳菜。

這些日子因為葉云棲,將軍很少來東苑用膳,今日終于來了。

“將軍,碧瑤一早就燉上了你喜歡吃的牛肉羹,這會兒正好軟糯入味,將軍多吃點一點。”

她拿過小碗,給秦執(zhí)盛了一點,羹湯鮮美,上點綴著一點點香菜和蔥花,又淋了幾滴香油,可謂用心。

秦執(zhí)接過羹湯,喝了一點,“你在這,不必自己辛苦下廚?!?br>
“無事,碧瑤在府中也沒什么能幫得上將軍,能給您做點吃食,心中也覺得開心?!?br>
“嗯。”

“碧瑤只是小小民女,比不上夫人出身尊貴,讀書識禮,貌美有才,做的也只能是這些不重要的小事,只求將軍不嫌棄?!?br>
秦執(zhí)聽到此處,放下了手中小勺,“今日同棲兒回門,她說你送了件白玉,那白玉價值不菲……”

白碧瑤心中一頓,她忘了,自己一個孤女,身上有那貴重的白玉,是會惹人懷疑。

軟軟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泣音,“將軍,那……那是碧瑤家中幾代留下來的一小塊白玉了,若不是擔(dān)心夫人生氣,碧瑤也不愿……”

“無事,只是棲兒覺得那白玉太過貴重,便給了我,讓我給你拿回來?!鼻貓?zhí)從袖間掏出今日葉云棲給的白玉,放在桌邊。

白碧瑤拿起玉石,心中憤恨,葉云棲,你是故意的吧!!“夫人真的是心思善良,將軍替碧瑤謝謝夫人吧。”

“嗯?!?br>
一頓飯吃完,秦執(zhí)離開了東苑。

白碧瑤捏著那白玉狠狠扔在了地上,翠竹心疼地跑去撿起,“小姐怎么生氣了呢,王爺不是才同你用過飯。

棲兒,棲兒……

將軍可不曾叫過自己的小名。

哼,葉云棲!

……

又過了兩日,葉云棲將手上的賬冊整理妥當(dāng),去找了陸管家。

“夫人,這賬冊您一人就全都梳理好了?”

葉云棲點頭,前日遇上了陸管家才知道府上的賬冊是有人打理的,她只需每月看一次就行。

舊的賬冊和新的賬冊放在一起,新賬冊只有薄薄的一本,打開是空白的紙張,橫豎畫著些線條,分成格子。

纖細的手指點在賬冊上,葉云棲認真給陸管家說起賬冊上的分類。

“陸叔, 這第一排分別是入賬、支出、結(jié)余,往下分成三列,按日填入,一頁為五日,六頁一月,第七頁是這,你看……”

第七頁赫然畫著一個柱狀圖,前邊的簡單一說,陸慶便看懂了,確實簡明扼要,清晰了然,也不知道這新入府的夫人竟然如此聰慧。

但這一根根的柱子倒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葉云棲提筆,在縱橫的兩條軸上,添了數(shù)字和分類,衣、食、住、行……

分得格外仔細,“你看,每月算好結(jié)余,便可在這圖上畫一長條,代表這月這一塊內(nèi)容的總支出,至于這分類,還得陸叔琢磨了……”

等葉云棲說了一遍,陸慶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圖倒是精妙絕倫,一眼便知整月的吃穿用度,夫人,竟如此才氣。”

葉云棲忍著笑,心道中華上下五千年累積、優(yōu)化的方法自然是最簡潔有用的。

“當(dāng)初在侯府云棲閑時多,無事便看看書本,也忘了是從哪處古書上瞧見的,那日看到賬冊倒是覺得極為適用?!?br>
“是是是,夫人,這可太方便了?!标懝芗铱粗~冊,恨不得再翻來覆去研究幾遍。

葉云棲笑笑,毫不吝嗇夸贊,“陸叔才是通透,只說一遍您便能看懂了?!?br>
能當(dāng)上將軍府的管家,管著整個府邸的大小事情,陸管家也定然不是普通人。

“哪里哪里,老奴就是做這事的,唉,這前幾十年的賬冊可真是白白做了那么多功夫?!标懝芗覔嶂有﹂_了花。

既然已經(jīng)交代好,葉云棲就回了內(nèi)院。

留下的陸慶又翻看了會兒賬冊,瞧著到了給將軍施針的時候,把賬冊往懷里一揣,去了書房。

一入書房,他便換上了認真神色,秦執(zhí)正等著他過來,商討賀州一事。

“今日來晚了。”

陸慶走近,開口道:“今日可不怪老奴,將軍這新娶的夫人給了老奴一好東西,耽誤了點時間。”

秦執(zhí)挑眉,能讓陸慶這個老狐貍說好的東西可不多,來了興趣,“什么?”

他從懷中掏出了賬冊,放在秦執(zhí)身前的書桌上,像是炫耀:“夫人竟如此聰慧,不過兩日就整理好了王府半載的賬冊,還給老奴教會了新法子,將軍知道,老奴平日里最厭煩算這些東西?!?br>
秦執(zhí)撇了一眼,透過白紗看到桌上的賬冊,心下了然,淡淡道:“哦,我前幾日便看過了?!?br>
炫耀不成的陸慶瞪了他一眼,憤憤地伸手去拿賬冊,卻被秦執(zhí)按住,“先放我這一日,明日你來時再拿回去?!?br>
“將軍不是看過了?!?br>
“……看得匆忙,沒看仔細。”

陸慶嘿嘿笑了兩下,隨即又收斂了笑意,認真道:“十月中旬,會有桑南國進貢的一批貢品經(jīng)過賀州,將軍如何打算?!?br>
“十月一到,我會以尋醫(yī)治病為由,去一趟賀州,若是能抓到葉嚴(yán)包庇山匪的證據(jù),扯出文耀,此事也算成了?!?br>
“那貢品……”

秦執(zhí)勾唇,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讓秦九和宋書他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們的軍餉也許久未進賬了?!?br>
“嘖嘖,還得是將軍,讓文耀的人背了黑鍋,還得給您填軍餉。”

陸慶拿出懷中銀針包,又點了一盞燭火,“好了,老奴先給你扎針。”

“嗯。”

秦執(zhí)身上雖然沒有白碧瑤下的毒,但當(dāng)初在北麓中的那一箭,確實是淬了毒的,不過再來兩次施針,便也無大礙了。

衣服解開,后背銀針落下,秦執(zhí)的目光落在了手下壓著的賬本上。

葉云棲,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會跟葉府有關(guān)嗎。

如果真的有,那便不能留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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