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六爬起來,打量這個室友,發(fā)現(xiàn)自己腦中沒有關于這個人的任何信息,于是開口說道:
劉小六心想,能進詔獄的,現(xiàn)在都不是簡單人物。
一般人沒資格進詔獄,別看這里環(huán)境不怎么樣,但是這是單間啊,一般人無福消受。
這批頭散發(fā)凄慘得不能在凄慘的哥們,語帶震驚,
汪文言?
劉小六思考一番,將這個名字和自己腦海中的一個人物對上號。
汪文言,現(xiàn)在東林黨的智囊。
劉小六聽過一句關于這家伙的評價,以布衣操控天下。
東林黨是一個十分嚴密的組織,對成員要求相當嚴格,并不是什么人都收。
一般來說,東林黨的成員都是知識分子,很清高的那種。
但汪文言是一個例外。
這家伙讀書不行,一直是一個混混一樣的存在,后來捐了一個監(jiān)生,來到紫禁城混進了太學。
這一混就風生水起,成了紫禁城里面的一號人物,黑白兩道通吃,最后混進了東林黨,和東林黨的靈魂人物楊漣等人相交莫逆。
劉小六有個新的詞匯形容這個汪文言,那就是街溜子。
一個有理想的成功街溜子。
也難怪汪文言吃驚,因為他和劉僑關系不錯,而劉小六是劉僑的侄兒,還和東林黨有關系,怎么能不認識呢?
只是,今天的劉小六不是以前的劉小六了。
劉小六熱情起來,如果沒記錯的話,汪文言進詔獄就跟進自己家一樣,魏忠賢抓住這哥們兩次,最后都讓這個門出去了。
汪文言尷尬一下。
他覺得,劉僑的這個侄兒,怎么比自己還特么的社會呢?開口就是大哥...
劉小六走到墻邊,說道:
汪文言往后退了兩步,撩開自己面前的亂發(fā),苦笑道:
劉小六看到,一個胡子拉薩面黃肌瘦的人,除此之外,這張臉上傷痕累累,不知道是被什么刑具傷的。
汪文言坦然道,
汪文言已經(jīng)心存死意,可是劉小六不想死啊,他才來這里一天不到,這就要死,誰誰受得了?
汪文言的話提醒了劉小六,他恍然道:
汪文言渾身一震,
汪文言自信,剛來不久的劉小六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正如劉小六自己猜想的那樣,他之所以進詔獄,完全是受到牽連,一些核心的審問是不會來到他身上的。
確認了!
六君子身死,完后就是七君子身死!
都死了,我一個區(qū)區(qū)前錦衣衛(wèi)高官的侄兒,還能幸存?
汪文言繼續(xù)說道:
他說的信誓坦坦,語氣中透著一股子堅定。
劉小六相信他說的出,也做得到,但是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你說不做就能脫身的事情了。
劉小六沒好氣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汪文言一直在堅持,他妄想著只要自己夠堅定,是不會牽連到楊漣的。
劉小六繼續(xù)說道:
大明的皇帝是忙碌的,死刑犯的勾決需要皇帝出手,以此體現(xiàn)對人命的重視。
這一點上就被很多人鉆了空子,汪文言就沒少做這個。
但是一旦不管這個律法的問題,那么人命賤如草芥。
汪文言不是一個蠢人,剎那間就想通了關節(jié),
劉小六搖搖頭,
汪文言愕然,確實如同劉小六說的這樣,他的關系已經(jīng)一點用都沒有了。
現(xiàn)在的詔獄,沒人敢跟他暗通曲款,避之如蛇蝎。
劉小六在房里站了半天,終于想到一招,
此時的汪文言已經(jīng)想明白了,自己死不死魏忠賢不關心,魏忠賢在意的是東林黨,不過是想從自己這邊打開突破口。
而一旦打開這個突破口,東林黨的末日就到了。
只是,汪文言想不明白,人微言輕的劉小六,如何能做到從這個暗無天日的詔獄中出去?
要知道,魏忠賢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之前劉僑不愿意依附與他,魏忠賢十分嫉恨,不然的話也不會拿一個秀才開刀。
泄憤!
就是泄憤,所以,汪文言知道,魏忠賢是不會放過東林黨,一定會讓那些骨干死光才罷休。
汪文言忍不住問道,
劉小六打斷汪文言,說道,
兩邊死磕的時候就要到了,東林黨會聽勸,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劉小六走到牢門邊,不管汪文言詫異的目光,以比剛才二人談話大得多的聲音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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