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還有事,下次再聽你講童話故事?!?br>
寧月見不再繼續(xù)浪費時間,徑直離開。
“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混血帥哥回過神來,趕忙要追。
這時,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從后面跑過來。
見到混血帥哥,紛紛松了一口氣,然后快步過來。
“少爺,酒會已經(jīng)開始了,先生和太太到處在找你!”
混血帥哥的目光,焦急的看著寧月見離開的方向,抬腳就要追。
“不急,我要找個人……”
沒等混血帥哥話說完,幾個保鏢交換了一個眼神,架起拖走!
*
寧月見個子高挑,雖然瘦,但該有的地方,半點不輸人,天生白皙的肌膚,在游輪燈光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好似在發(fā)光。
她一出現(xiàn),都不需要刻意做點什么,站在那里,就吸引了周遭大量的目光。
“她誰???之前好像沒見過?”
“不會是最近冒出來的小明星吧,你們知道的,娛樂圈那些女的,稍微有點姿色的,打破了頭都想往我們豪門階層擠!”
“你們看那些男人們的眼珠子,如果目光有實質(zhì),這女的早就被他們扒光了吧?”
“搞不好,人家就盼著這個呢?”
交頭接耳的名媛貴婦們,掩著嘴,不約而同的笑起來,滿滿的輕蔑和惡意。
寧月見從路過的服務(wù)生,端的托盤里,拿了一杯香檳,無視周遭各種目光。
一心尋找謝華的身影。
她這般樣子,讓打量她的人,更加確信,她就是混進來釣凱子的。
今晚的酒會,是知名高奢珠寶品牌,小公子的二十歲生日酒會。
華國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被邀請行列,大家也都很給面子,能來的都來了。
陸少琛的爸媽,在海外考察項目,臨時出了一些狀況,沒辦法趕回來,于是乎,陸少琛就成了壯丁。
好在……
“行淵,你從前可不會帶葉秘書來這種場合?!标懮勹〉鮾豪僧?shù)模趭A板的沙發(fā)上,掃了一眼不遠處,正到處拍照的白月柔,“她長得確實更像白小姐,可這性格……比起葉秘書來,差了十萬八千里?!?br>
紀晏禮看也沒看白月柔。
“你最近總是提起寧月見,怎么?看上她了?”
“可以嗎?”陸少琛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紀晏禮問。
紀晏禮抬眼,看向陸少琛,冷冷的警告:“你試試看?!?br>
“投降投降!”陸少琛高舉雙手。
紀晏禮從小就這樣,自己的東西,膩了,不想要了,摔爛砸碎了,也不會給別人。
沒想到,對女人他似乎,也有這樣的勁兒。
“行淵哥哥!”
這時,白月柔驚慌的跑了過來。
陸少琛清楚的,在紀晏禮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絲的嫌惡。
“寧月見!我看到寧月見了!”
白月柔跑到跟前,開口焦急萬分。
紀晏禮終于抬頭看向她,好看的眉眼輕輕蹙著:“她怎么會在這里?”
片刻后。
紀晏禮、白月柔以及看熱鬧的陸少琛。
站到了桅桿邊上,向下看去。
寧月見太耀眼了,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尋找。
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
紀晏禮看到她的時候,正巧,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擋著她的路,要往她手里塞名片。
寧月見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好看到讓人驚艷的臉上,噙著淡淡的笑意。
紀晏禮眼底黑壓壓一片。
白月柔見狀,趕忙端著滿臉擔心:“行淵哥哥,陸少,我剛剛聽人說……說芷萌姐姐是來釣凱子的?!?br>
說著,白月柔很著急的跺了跺腳:“雖然行淵哥哥不要她了,但這些年行淵哥哥給了她多少錢啊,怎么著也不用,這么快就出來找別的男人吧!”
“月柔妹妹,你這話不對,你行淵哥哥都找你了,還不興葉秘書找下一春?。俊标懮勹∫皇植宥?,一手晃著紅酒杯。
笑瞇瞇的看向白月柔。
明明是很和善紳士的樣子,可白月柔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些不友好。
“我就是替行淵哥哥不值得……”白月柔往紀晏禮身邊靠了靠。
“不用管別人,玩你的去吧?!?br>
紀晏禮不著聲色的,避開了,白月柔想要觸碰他臂彎的手。
白月柔僵了僵。
委屈的點點頭:“知道了?!?br>
白月柔走之前,又看了一眼寧月見那邊。
寧月見在公司,看起來非常的寡淡,她也看過寧月見的生活照。
馬尾素顏休閑服。
和現(xiàn)在,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白月柔清楚的知道,在性感面前,她的嬌柔可愛,根本不堪一擊。
還好紀晏禮,最不喜歡女人濃妝艷抹!
白月柔收回視線。
想來想去,還是不爽,寧月見這么耀眼。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馬朝下面走去。
白月柔剛走。
紀晏禮和陸少琛,就看到寧月見收下了名片,放進了精巧玲瓏的手包里。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滿意的離開。
隔得遠,紀晏禮沒注意到,寧月見輕輕松了一口氣,視線環(huán)顧一周。
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今晚的目標。
陸少琛收回視線,看向紀晏禮。
“厲總,這么些年,你真是把大美人兒給埋沒了!”
寧月見從前,好看是好看,但陸少琛總覺得她很無趣和寡淡。
像是沒有脾氣的機器人一樣。
不管紀晏禮,做多過分的事情,她都好像不會生氣。
陸少琛深深記得,有一年白秋畫生日,一個隆冬,紀晏禮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一定要吃一家老字號的蛋糕。
可那家老字號,早早就不營業(yè)了。
葉秘書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凌晨三四點,買到了紀晏禮想吃的蛋糕。
回來的時候,紀晏禮又不瘋了,反倒是嫌棄蛋糕礙眼,直接把蛋糕扔了。
陸少琛那天,正好在紀晏禮家里。
葉秘書頭發(fā)都被融化的雪水打濕透了,纖瘦一個人,凍得克制不住顫抖,雙手也凍得清白。
陸少琛看著,都覺得紀晏禮太過分了。
沒想到……
葉秘書沒有生氣,甚至委屈的情緒都沒有,收拾好裝蛋糕的垃圾袋,又那樣離開了紀晏禮家,回去了。
諸如這類的事情,還不少。
再看現(xiàn)在,人間尤物一般的葉秘書。
陸少琛覺得,事情好像變得有趣起來了。
“自甘墮落。”
紀晏禮冷冰冰的吐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