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禹話還沒說完,手機(jī)就被一只手奪走,掛斷關(guān)機(jī)丟掉一氣呵成。
陸織謠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一把扯了過去,一道身影壓過來,吻也隨之而來。
這個吻很明顯帶有懲罰性,陸織謠也不知道司承禹會那么無聊,嘴唇被咬的有些疼,陸織謠悶哼一聲,“疼?!?br>
“你們關(guān)系很好?”
司祁年在她耳邊廝磨,溫?zé)岬暮粑碇麄€耳朵。
“沒有,關(guān)系不好?!敝皇撬境杏硐矚g找她麻煩而已,她并不覺得自己跟他關(guān)系好,反而還她挺討厭他的。
“是么?”司祁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從他的話里可以聽出,你們關(guān)系不一般?!?br>
陸織謠聽出來這語氣有些不對勁,難不成三叔是吃醋了?
“三叔,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聞言,司祁年輕笑一聲,“是啊,吃醋了。”
陸織謠一聽他說吃醋了,連忙著急的解釋,“我跟他真的沒什么,他就是喜歡捉弄我,我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喜歡捉弄你?”司祁年松開她的耳朵,低頭看著她問。
“額……就是那種好玩的捉弄,他不是真的欺負(fù)我?!?br>
陸織謠連忙解釋道,再怎么樣司承禹也是他親侄子,她總不能在他面前說他親侄子的壞話。
“在我面前不必這么為他說話,是什么樣的就實(shí)話實(shí)說?!彼酒钅昕吹贸鰜黻懣椫{撒謊了。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br>
她不能確定自己在司祁年心目中的位置在哪兒,所以很多話不說總比冒險說出來的好,免得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以后跟他保持距離。”
“我會的?!?br>
陸織謠聽到他這句話,心里就已經(jīng)確定他肯定是愿意給自己這個機(jī)會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有一天,她的暗戀能得到回應(yīng),還以為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
她自然也知道,他們這段感情,見不得光。
或許永遠(yuǎn)都不可能讓別人知道,陸織謠一時間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真的喜歡又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享受這一段過程,往后回憶起來至少也不會后悔。
司祁年將陸織謠抱了起來,走進(jìn)了一個房間,門一關(guān)上,人就被抵在門上親。
只要司祁年的吻急促著,陸織謠就喘不過氣了,因?yàn)樗粫游恰?br>
“三叔……”
“接吻要學(xué)會換氣。”
司祁年再次吻上去,這個吻溫柔了許多。
正當(dāng)二人吻的沉醉時,手機(jī)鈴聲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司祁年的手機(jī)。
吻了好一會兒后,司祁年離開陸織謠的唇,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接聽。
“父親?!?br>
聽到這聲父親,陸織謠一驚,手緊張的捏緊,沒想到是爺爺打過來的電話,此時她還被三叔抵在門上,二人呼吸交熾。
陸織謠聽到爺爺讓司祁年馬上回去一趟,他們今天這事是辦不成了。
掛斷電話后,司祁年再次吻上了陸織謠的唇,似乎有些不舍。
“我要回一趟莊園,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回去了?!比绻麤]有事,陸織謠不會回莊園遭受白眼,特別是司硯初,只要一看到她,必定會出言諷刺挑釁,外加人身攻擊。
“不去看看二嫂?”
“不去了,回去了我媽又要嘮叨我?!?br>
“嗯?!?br>
司祁年又在陸織謠唇上留念片刻,隨后才松開她,拉開門出去。
離開前,司祁年吩咐陳律,別放過看陸織謠笑話的任何一個人,包括那個沒眼力勁兒的服務(wù)員。
從會所出去,一路有人看到司祁年帶著一個穿羽絨服的女人離開,那些嘲笑陸織謠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