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在我寫課業(yè)時,問我:“表哥,這個字怎么讀?”
“表哥,這句不對?!?br>“表哥!你的狼毫能不能借我試試?”
她的眼睛一轉,我就知道她的鬼主意又來了。
她總把筆墨弄得滿臉都是。
于是我握著他的柔夷,教她學會了一撇一捺。
她一聲聲叫著我表哥。
一腔腔柔軟落在我的心尖。
我的前半生幾乎被她填滿。
我一直以為我對她不過是兄妹之情。
可直到那日她笑著對我說:“那我將來若是嫁人,表哥一定要為我備一份厚厚的嫁妝。”
“表哥,好不好嘛?”
嫁人?她想嫁誰?
一想到連翹會離開我。
我心中一陣煩躁,嘴上卻說:“若真有那日,我自當親自送你出嫁?!?br>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對連翹的心意。
那夜,我站在她的小院門口,望著燭火熄滅。
我想,我這輩子也不可能送她出嫁。
母親似乎察覺到了我對她的心思,有意無意的給我介紹世家貴女,我都一一推辭。
夜宴那日,我看見母親跟連翹介紹適齡男子,那個丫頭竟沒心沒肺的答應著。
我喝多了酒。
路過假山時,碰見了連翹,她聲音很甜,一直喚我表哥,還怒問我為什么喝這么多。
我覺得她好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假山上,“為何要答應母親安排的相看?”
她像是被我嚇到,“表哥……”
我下意識吻上她的淚珠。
可醒來后我沒看見連翹,卻見到了沈嬌。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母親也勒令要我對沈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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