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換好衣服我滿心激動的下了樓,卻在樓下聽到顧銘淵和幾個兄弟的閑聊。
“銘淵,你抽什么風(fēng),帶那個保姆做什么?不嫌丟人的?”
“是啊,去的都是名門公子小姐,你帶個保姆算怎么回事!”
我站在樓梯口,緊咬著唇,看著顧銘淵慵懶的吐了個煙圈,不屑的笑著。
“宋佩云帶個那么提不上席面的男人過來,我怎么就不能帶個丟人現(xiàn)眼的保姆來了?”
丟人現(xiàn)眼的保姆……一句話將我剛剛還幸福滿滿的心,刺了個千瘡百孔。
我的指甲深深的陷在了肉里,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便見那幾個男人一陣轟笑,不停的打趣。
“顧銘淵,你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讓你的小保姆聽到怎么想?!?br>“呵,一個保姆罷了,她能有什么資格怎么想?!?br>幾個男人笑得更猖狂了,屈辱的淚水瞬間洶涌而至,打濕了我的臉。
我顫抖著雙手給顧銘淵發(fā)了條信息,說我肚子疼去不了了。
之后,我跑進(jìn)了樓下的保姆房,撲在床上失聲痛哭。
后來,我終于知道了他和宋佩云的陣年舊事。
江家和顧家是世交,同屬于京圈豪門,兩人從小就在一起玩。
顧銘淵從小就喜歡宋佩云,認(rèn)定了長大后非她不娶。
可后來宋佩云卻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到國外去留了學(xué),還交了一個各方面都跟她差很遠(yuǎn)的男朋友。
顧銘淵得知后,對宋佩云愛之深又恨之切。
這么多年了,她成了他心頭上那根永遠(yuǎn)拔不掉的刺。
我終于明白,顧銘淵始終不肯交女朋友的原因,只是因為愛著宋佩云。
他在等著她回來,這次他要帶她去的宴會,就是宋佩云的接風(fēng)宴,聽說宋佩云是和那個男人分手了才回國。
他帶我去,也不過是想用我的身份故意惡心和報復(fù)宋佩云罷了。
這一刻,我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嫁給他心思,終于徹底的死了。
于是,我直接撥通了傅青澤的電話,告訴他,我愿意嫁給他。
傅青澤馬上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拉著我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沒有儀式,沒有婚禮,沒有親屬,就這樣,我結(jié)婚了,和一個我并不熟悉的男人。
領(lǐng)完證,傅青澤說他最近很忙,等閑下來會準(zhǔn)備婚房和婚禮的事,這段時間我可以自由安排,就當(dāng)是婚前最后的自由,我笑著答應(yīng)了。
顧銘淵,我嫁人了,終于可以脫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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