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失去了,才突然覺得割舍不了。

那沈曼呢?

我跟她說清楚了,早在她離開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

12嚴珩像塊狗皮膏藥,纏了我一個星期。

他比顧崇光還要殷勤,到我媽的農(nóng)田上,一個勁的幫倒忙。

我媽都忍不住了,看著被霍霍完的小白菜,認真的說額,這個嚴老板,我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這個大佛,薇薇她已經(jīng)說了,不回T市了,你也走吧。

他把所有工作都拋下了,本來干干凈凈的白襯衫,沾染了數(shù)不清的污泥。

這樣的他,讓我有些迷茫,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日夜,我盼著他能看到我。

而現(xiàn)在他站在我面前,我卻覺得陌生。

嚴珩,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握得更緊了。

我知道,薇薇,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愛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

他眼中的焦急和深情不似作假,這讓我更加慌亂。

最后,還是一個電話讓我冷靜的我看到屏幕上閃爍著沈曼兩個字,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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