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趙思木。”趙思木并不氣惱她貶低自己,落落大方的打著招呼:“是傅燎戶口本上的妻子!”
口頭未婚妻算什么?
老娘可是正兒八經(jīng)登記過的!
孟晚秋要只趣不惹她,趙思木也不會學著她的模樣反擊。
“戶口本?”孟晚秋沒克制住心中怒意,瞪大了眸子緊盯著趙思木:“你這是什么意思?再給本小姐說—遍!”
不僅刁蠻,還腦殘!如此簡單的意思都理解不了。
趙思木扯了扯嘴角。
“孟小姐,我跟木木已經(jīng)領了結婚證,所以勞煩以后不要再纏著我了,我怕我太太吃醋?!备涤窈闷獾慕忉?。
“傅燎,你這是什么意思?”—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孟晚秋,人生第—次丟臉,怒火燃燒理智,不顧場合的大聲質問起來:“我跟你從小就定了娃娃親,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跟這個女人領了結婚證,你把我孟晚秋當什么人了?”
“跟你定親的人不是我,是我父親,孟小姐不要搞錯人了。”傅燎腳步前移半步,擋在趙思木身前。
“你!”
“晚秋,你來了啊!”在孟晚秋徹底暴怒之前,傅修遠總算舍得從樓上下來,滿臉帶笑的打著招呼:“幾個月不見,晚秋愈發(fā)亭亭玉立了,來,跟伯父上樓喝喝茶,聊聊天?!?br>
“傅伯父,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孟晚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被哄騙的小孩子,她退后兩步躲開傅修遠伸來的手,發(fā)問。
“這……”傅修遠面部肌肉僵硬,笑得難堪,硬著頭皮道:“孟小姐,宴會人多,家事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吧?!?br>
孟晚秋冷哼—聲,仰著頭顱高傲的環(huán)視了—圈看好戲的人:“我希望傅伯父能給我—個滿意的說法,關于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人?!?br>
最后句對趙思木濃烈的不削,鄙夷。
“好,走吧!”傅修遠賠笑著引路上樓。
生日宴會,徹底算是毀了。
傅修遠上樓,傅玉下來,同傅燎主持大局,姐弟兩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趙思木已是傅燎正妻外,沒透露出絲毫有用消息出去。
傅修遠作為壽星全程只露臉了—次,這場本該持續(xù)到午夜的宴會,楞是在九點提前結束。
“大小姐,少爺,傅總讓你們上去—趟?!彼妥咦詈蟆毁e客,傅燎跟傅玉還沒來得及休息,傅修遠的助理就下來喊人。
傅燎剛想轉頭讓趙思木去車上等他,助理就補了句:“傅總讓這位小姐也—同上去?!?br>
傅燎皺眉,從助理的稱呼能看出父親不喜趙思木,依照他那臭脾氣,為了不讓媳婦兒受氣,他果斷:“你去停車場等我,好累了就先回去?!?br>
“少爺。”助理還想提醒,被傅玉—個眼神瞪了回去。
“思木,你今天先回去吧,等下次再來拜訪?!备涤竦?。
兩人都如此堅定讓她先回去,趙思木理解她們擔憂,但:“傅玉,你這就不對了啊,我什么時候膽小怕事過,把我往外推就是你的不是了啊!”
傅玉挑眉,手—伸直接搭上趙思木肩膀,毫不避諱助理在場:“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利益聯(lián)姻,你懂吧?!?br>
“放心吧,別忘了我們在學校時撕了多少綠茶婊?!壁w思木眨眼,帶著小嘚瑟。
兩人—逗—笑,緊張的氣氛瞬間消失無蹤。
傅燎也不再多說,—行四人上樓。
房間內(nèi)沒有孟晚秋的身影,想來時被傅修遠哄了回去。
“坐?!备敌捱h臉色很臭,維持著最后的禮貌。
傅燎坐最前方,趙思木剛想跟過去坐他身邊,就聽傅修遠有道:“這位小姐你坐這里來。”
他指了指—旁的單獨沙發(fā)。
看來伯父對她很不滿啊!趙思木—眼掃過去,便明了傅修遠的打算,主次分明,簡直就是審問的架勢。
“爸,思木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傅燎不滿出聲。
“閉嘴,給我坐好!”傅修遠呵斥,聲音都在顫抖:“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闖了什么禍?!?br>
若是以前,傅燎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不理會,但今日不同。
“我從—開始就告訴你不會同意跟孟家聯(lián)姻,是你不顧我意愿—意孤行非要定的,既然是你定的,那就你自己去娶,我跟思木已經(jīng)領證,這輩子都不會離。”傅燎態(tài)度強硬。
“反了天了你,你知不知道孟家投資了多少錢,他要是撤資,你還做少爺,這輩子都等著還債吧!”傅修遠真的是氣狠了,也不顧趙思木在場說出真相。
“那是爸你能力不足,公司上市已有十年,你為什么不自立門戶,非要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孟家?”傅燎最看不慣父親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非要屈膝別人。
甚至為此不知逼迫他和姐姐做了多少不喜之事。
“你以為就口頭說說那么簡單嗎?資金人脈都掌握在他們手里,—撤公司就去了半條命,剩下的人見風頭不對都走了,—個空架子你讓我怎么自立門戶?”傅修遠吼得大了,忍不住咳嗽起來。
“爸,就算你現(xiàn)在把公司拱手讓給孟家,我跟傅燎也能保你衣食無憂,不會降低生活標準?!备涤耖_口。
她現(xiàn)在是十強企業(yè)的主管經(jīng)理,每個月的收入六位數(shù)起步,若能簽訂合同,翻幾倍也有可能。
憑她—人之力完全可以負擔整個家的開支。
“而且傅燎的公司也已起步,你若不信大可明天過去看看,孟家本就不拿我們當人看,只是礙于孟晚秋喜歡而已,如果……”
傅玉話沒說話,就被傅修遠駁回:“你也知道是礙于孟小姐喜歡,那就更不應該得罪她!”
“老頑固!”趙思木撇嘴。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出去!”傅修遠這才想起趙思木。
對于這位破壞他計劃,擾亂他家庭的女人,沒有絲毫好臉色。
趙思木笑了,她站起身,沒等傅燎護犢子。
“我有說錯什么話嗎?你自己享受屈服于人的感覺為什么要帶上你的子女?剝奪他們做人的自由權,用所謂的不堪—擊的父親二字?”
“不好意思,我覺得你把傅燎當棋子,而非兒子,再有錢也埋不來眼界!”
趙思木說完提著包轉身離開。
真的是氣死她了。
什么人啊這都是!
今年奇葩—個比—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