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qiáng)忍淚意,“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大爺你知道我小舅舅去哪里了嗎?”
“你小舅舅兩天前出門旅游了,他說帶著家人一起去,你沒去嗎?”
我沉默一瞬,笑著搖了搖頭。
帶著家人一起……
他連密碼都改了,看來是徹底把我當(dāng)仇人了。
我盯著那棟住了六年的別墅看了許久,最后默默的在便簽上寫下一句話貼在門上:小舅舅,謝謝你這么多年的照顧,我會償還你的恩情,如你所言,此后我們只是陌生人。
我刪掉了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包括林霜雪,最后把他這段時間給我的錢全部原路返回,以前給的,我會慢慢還。
做完這些,我補辦了身份證,銀行卡,護(hù)照,簽證,獨自離開這座城市。
穆邵庭,從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小舅舅,更不是我的愛人。
我會毅然的奔赴沒有你的前程……
上飛機(jī)的前一秒,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跳入眼簾。
猜到是誰,我有些不想接。
可電話自然掛斷后,他又堅持回?fù)堋?br>我深呼一口才接通。
電話那頭蘊含著怒意質(zhì)問:“蘇芊,你在哪?”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他突然煩躁的嘖了一聲。
接著是手機(jī)砸在地上的碰撞時,電話被迫掛斷。
我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動手將這個號碼拉黑,轉(zhuǎn)身上了飛機(jī)。
拖著行李箱到學(xué)校門口,穆邵庭出乎意料的站在哪兒。
他身材欣長,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一件簡單的黑色大衣,卻配著俊顏寬肩,看起來不像一個商人,倒像是走秀的模特。
想象了一下林霜雪站在他身旁的模樣,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的確很般配。
我站著沒有動,穆邵庭主動上前。
他有些不悅:“為什么一個人跑到國外?”
我后退一步拉開距離,“出國深造一直是我的理想。”
是的,我熱愛跳舞,也一直很想出國深造。
可穆邵庭說國內(nèi)也可以跳舞,還承諾會一直照顧我。
當(dāng)時的我舍不得穆邵庭的那份溫暖,傻乎乎的填了那所大學(xué)。
直到幾個月前,我才發(fā)現(xiàn)為一個人舍棄前途是多么愚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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