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電話將我喚醒。

  “千帆,我給你掛了號,你一會兒去皮膚科看看?!?br>
  “好?!?br>
  她喜歡演戲,那我配合就好。

  檢查顯示我只是過敏時,她松了口氣坐到我身邊:  “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餐,你吃完我們?nèi)ピ嚩Y服,忘了跟你說,伴郎是云舟?!?br>
  原來,我不在的兩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沈知意,竟也會洗手作羹湯了。

  保溫盒里,早餐精致,色香味俱全,我卻味同嚼蠟。

  “云舟本就有抑郁癥病史,你別再刺激他了。”

  隨即她傾身貼在我身上,試圖吻我。

  我出于本能將她推開,她一個趔趄跌坐在地,滿臉不可置信:  “千帆,你回國了不提前告訴我也不回家,現(xiàn)在是連親都不讓我親了?”

  若我真是染了臟病的糟老頭,她只會覺得我都不配吃她做的飯菜,現(xiàn)在倒怨怪我不給她親。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她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尷尬。

  我卻滿嘴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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