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安然睡下,才躡手躡腳地退出去。

  才走到門口,忽然聽見她說:“靈綃,從此我們便要置身于他國的土地。

從明天起,你就是燕國人了……”  猛地回頭,卻只隔著紗簾看到一雙緊閉的眼。

我望不見那雙眸子里的傷痛,但垂下眼,卻看到自己睫毛上的淚珠。

  我默默退了出去。

  “公主,靈綃會永遠記得自己是云國人,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是月華殿的……侍衛(wèi)總管?!?br>
就這樣,燕國的鐵騎,在踏碎了云都熾日城后,大軍凱旋。

  水澈帶著他的三十萬兵馬,帶著劫掠到手的云國的玉璽、云國的財富,還有云國的神——鎮(zhèn)國公主德姬,一起回到千里之外的雪原。

  第一次,我在公主出門的時候沒有騎馬護衛(wèi),而是坐在重兵護衛(wèi)的車子里,陪著她,走過八百里河山,踏上那段未知的旅程。

  秋光一日深濃過一日。

  紗窗外,云國細膩的山水漸漸消匿不見。

  風沙凜冽的北國,粗獷的山川,遍地的牛羊,伴著一陣陣的寒風,漸漸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

  走到林州,公主突然說她病了,要求大軍停下來安營歇息。

  我把這話傳到水澈那里,他目光狐疑的掃過我的臉,似是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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