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嫻熟得就像昨天才剛見面的老友。

我客套性的微笑頷首,又轉頭試戴項鏈。

秦墨寒低垂著頭,突然開口:佳宜,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輕笑出聲,毫不避違地說道:你覺得你老婆林霜霜會同意我和你做朋友?

秦墨寒靜靜的凝視著我,神情惆悵:如果時光能重來就好。

我想也沒想,就懟了一句:重來多少次,也不會改變你決定,你不是就吃你老婆努力上進的那一套嗎?

秦墨寒無奈尷尬一笑。

林霜霜本質如何,其實我們身邊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現(xiàn)在秦墨寒回國了,那些不顧及他們臉面的閑言碎語,想必秦墨寒也是聽了不少,腸子悔青了都有可能。

我無瑕與他糾纏過往。

借著要去電視臺的理由,我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秦墨寒的爺爺竟打電話說想我了。

想當初,我和秦墨寒的娃娃親,就是我們兩家爺爺口頭定下的。

爺爺說自己剛從養(yǎng)老院搬到家里,他什么都不缺,只是很饞我們沈家最拿手的糖醋里脊。

從小,他爺爺待我就比秦墨寒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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