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細(xì)高跟清脆,輕描淡寫地瞥我:你這種不知廉恥插足別人感情的賤人配那個喜歡折磨人的老東西正好。

薛家的車就在樓下,你去吧,別讓觀宴為難。

我只問了一句話:我去了,薛總就不會為難他了嗎。

沈憐捂著嘴笑得清甜,話里滿滿的惡意:是啊,你把那個老東西伺候好,觀宴會高興的。

我垂眸,不動聲色地放好錄音筆,輕聲道:好。

薛家的保鏢確實(shí)在樓下,我快上車的時候,一雙手拉住了我,越辭斂著眸看我,聲音低啞,竟有些無助:別去。

我拂開他的手:我不會有事的。

薛家的院子很符合薛逢春的風(fēng)格,花草眾多,清雅別致,我去的時候,薛逢春正靠在欄桿邊喂魚。

他未看我,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說:看來沈觀宴把你棄了啊。

我抬起頭,拿出手機(jī)里拍的地皮資料:薛總,可我不是棄子,這里面是那塊政府合作地皮的資料。

一個月前,我就通過薛輕雪和薛逢春聯(lián)系了,這塊地皮就是我的投名狀。

薛逢春笑了,正視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陪我做一場戲。

算著時間,沈觀宴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錄音筆,兩個小時以后,他到了,看見了地上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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