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裝作滴酒不能沾,一杯下去就趴在了桌上。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兩眼迷離。

師父突然起身:顏臻的酒量也太差了,你們繼續(xù),我先把她送回去。

大師兄順手推舟跟著一起:我也把錦恩送回房休息。

然而十分鐘后,師父和大師兄都聚在了我的房里。

我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是我最敬愛親近,視為母親的師父,親手從我身上偷走了手稿。

顏臻資質(zhì)雖然不如華錦恩,但她運(yùn)氣好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女兒不爭氣,我這個當(dāng)媽的只能多費(fèi)點(diǎn)心為她籌謀了。

師父對外樹立為醫(yī)學(xué)做出奉獻(xiàn),終身未嫁的人設(shè)。

所以我們都不知道她還有李顏臻這個女兒。

大師兄也殷勤對師父道:師父,我早就受夠了拽得二五八萬的華錦恩。

等小師妹成為金針傳人,您可一定要把她嫁給我。

聽著師父和未婚夫的算計和背叛,我暗暗攥緊手。

這次我沒把最重要的后半部分針法寫到手稿上,李顏臻那個半吊子學(xué)去了,不醫(yī)死人就該阿彌陀佛。

還想成為金針傳人,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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