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chǎn)后,懷孕七個月里從來沒有陪我孕檢過的裴思越,
卻給我定了價值十萬的月子中心。
在我入住這天,他還讓人送來了一堆燕窩補品和兩大箱嬰兒用品。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妹妹也是他的青梅,生了孩子,就住我樓上。
那些東西,都是給許安然和她的孩子準(zhǔn)備的。
我陪著工作人員來到樓上,剛好看到說著出差的裴思越在上奶爸訓(xùn)練課。
說著在外旅游的爸媽,噓寒問暖地給許安然喂補品。
而早把我微信拉黑的哥哥,帶著玩偶發(fā)箍在逗孩子。
劈頭蓋臉地指責(zé)砸到我頭上。
裴思越不耐:“人家安然一個單身媽媽帶孩子不容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冷血?”
大哥厭惡:“一身晦氣,別嚇到安然的孩子?!?br>爸媽嫌棄:“你自己連個孩子都保不住,你妹妹分間房給你沾沾喜氣,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原來,連我的月子中心,都只是許安然百萬月子套餐的贈品而已。
這一次,我沒有再追著裴思越和家里人,要他們給我個解釋。
我只是輕輕把離婚協(xié)議和斷絕親子關(guān)系書放下:
“祝你們一家人和和美美?!?br>1
還沒等我說完,裴思越就把奶瓶砸到了我身上:
“你怎么這么小肚雞腸?”
“以為自己流產(chǎn)了,全世界都欠你了?”
“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廢物,還好意思來找茬?!?br>“你怎么跟你妹妹一點不一樣?有這點功夫,你多跟安然學(xué)學(xué)怎么當(dāng)媽媽。”
一字一句,都如同刀斧劈砍在我的心上。
裴思越口口聲聲,說是我沒保住孩子。
可是硬要撤走家里地毯,害我滑倒的是他。
大出血時醫(yī)院打十幾個電話,沒接的也是他。
他卻能一如往常地指責(zé)我,仿佛我才是那個罪魁禍?zhǔn)住?br>我沒有爭辯,只是扯起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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