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嬌嬌美人,權(quán)臣難寵》,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白夢嬌裴淮之,由作者“花落年年”書寫完成,文章簡述:白夢嬌也不惱,臉上的笑意更甚,“慢著,今日我來,是想見一見侯府二公子素日喜歡的姑娘,不知你們哪位是?”方才說話的女子聞言,臉上的笑模樣立時變了變,說出的話里,也帶了股酸意?!澳枪涌墒莵礤e地了,那二公子素日來,就喜歡云煙陪著,如今二公子幫云煙贖了身,兩人早就快活去了?!薄芭叮吭茻??不知這云煙住在何處...

嬌嬌美人,權(quán)臣難寵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白夢嬌柳眉微蹙,旋即舒展,笑著下了地,來回走了幾圈,可以行走自如了,才吩咐道,“你去找兩身男人衣裳來,我們出去逛逛?!?br>碧云恍然,滿臉的疑惑,可還是照辦了。
好不容易出了門,白夢嬌帶著碧云大搖大擺的進了春芳樓。
如今傍晚時分,樓里鶯鶯燕燕,載歌起舞,好不熱鬧。
才一進門,白夢嬌就被幾個身段妖嬈的女人纏上,厚重的脂粉氣撲面而來,嗆得她直咳嗽。
碧云那邊,更不消說。
白夢嬌斂了斂心神,擁著幾個姑娘邁步進了二樓廂房。
房門關(guān)上,白夢嬌坐在花團錦簇中,描畫的斜長的劍眉一攏,朝著那邊還在糾纏碧云的人笑道,“姑娘們就莫要嚇我的小廝了?!?br>此話一出,立時道明了兩人的身份,那些鶯鶯燕燕立時都圍到了她的身側(cè)。
“公子,你瞧瞧我,今日穿的衣裳與公子最是相配,不如今夜公子留我吧!”
這里的女人最是眼尖勢利,一瞧白夢嬌衣裳的布料,就知她非富即貴,自然是卯了勁往上沖。
白夢嬌也不惱,臉上的笑意更甚,“慢著,今日我來,是想見一見侯府二公子素日喜歡的姑娘,不知你們哪位是?”
方才說話的女子聞言,臉上的笑模樣立時變了變,說出的話里,也帶了股酸意。
“那公子可是來錯地了,那二公子素日來,就喜歡云煙陪著,如今二公子幫云煙贖了身,兩人早就快活去了?!?br>“哦?云煙?不知這云煙住在何處???”
白夢嬌沉思了片刻,眼底多了一絲狡黠。
那女子還想再說,回身一看她,旋即眼尾一勾,撥云見月,媚笑著湊到了她的身側(cè),“公子若是還想問,奴家一定知無不言,只是如此良辰美景,總得要喝點酒,助助興?!?br>說著,就開始給白夢嬌遞酒。
碧云有心相攔,卻被幾個姑娘拉到一旁。
三杯兩盞下肚,白夢嬌已然有些眩暈,扶著桌子,眸光越發(fā)的迷離起來。
“公子?”
碧云遠遠瞧著,快步過去,卻被美人拖著出了門。
白夢嬌晃了晃有些昏沉的頭,拂開伸過來的手,笑道,“你還沒同我講,那云煙住在何處呢?”
那美人倚在她的身上,細長若青蔥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龐,輕笑道,“奴家哪里比不過那云煙,公子看看奴家吧!”
白夢嬌輕笑,一手撫著桌子,一手將系在腰間的錢袋子薅了下來,拍在桌上,“若是你說了,這錢便是你的了?!?br>沉甸甸的一包,想來里面的銀錢不會少。
美人指尖微點桌面,笑著附到她耳邊說了一個地方。
白夢嬌心下了然,只是頭越發(fā)的暈,事了,她想撐起身要走,卻被人架著胳膊扯著往床邊走。
她的腳步虛浮,搖搖晃晃了半天,眼瞧著自己就要被扯到床上,平地摔跤,跌坐在了地上。
房門再次被推開時,裴淮之邁步進來,就見白夢嬌被人扯了外衣,正捏著手往床上拽。
聽見聲響,那女人松了手,趕忙往上拉了拉掉落在肩頭的薄紗,抬步就要湊到裴淮之身旁,卻被他一個冷厲的眼神嚇退。
白夢嬌茫然的回過頭,眼前的身影重重疊疊,竟有些辨認不得了。
“碧云,你怎得那么高了?”
裴淮之面色陰沉,邁步過去,將她抱起,轉(zhuǎn)身下了樓。
馬車里,白夢嬌靜靜地靠在裴淮之的肩膀上,小手扯著他的衣袖,絮絮叨叨個沒完。
裴淮之臉色難看得要命,可偏偏這會說不得她。
整個馬車車廂內(nèi),滿是酒氣。
要不是他正好下值,碰到了出門求救的碧云,恐怕她早就被人看破了天機,給抓了賣了。
思及此,裴淮之心中怒海翻騰,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好,才要訓斥幾句,眼前的人便像是軟了骨頭似的,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手還順勢環(huán)上了他的腰。
他的腦海里,突然就想起了溫香軟玉滿懷,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吧!
裴淮之垂眸,望著正在他懷里不安分摩挲的人,眼底突然漫起了一層深深淺淺看不分明的情意。
可轉(zhuǎn)念想到她已經(jīng)答允要嫁給裴云彰,他的心底突然涌出了一絲難言的怒意。
“你可是真心愿意嫁給裴云彰的?”
心里想著,便脫口問出了,問完之后,裴淮之才后知后覺,苦澀一笑。
她既是醉了,又怎么可能會回話呢!
“裴云彰那個王八蛋,我才不愿嫁他?!?br>白夢嬌似是聽見了,一把推開了他,靠在車廂上,醉意朦朧的喊道。
裴淮之聞言,忍俊不禁,抬手墊在了她的后腦處,溫聲道,“你若是不愿,哥哥明日便替你回絕。”
他的聲音很小,像是回答她,又像是自言自語。
“哥哥,誰是哥哥?哪里來的哥哥?我才不喜歡哥哥......”
白夢嬌揮舞著手,胡亂說道,正巧馬車停下,她不受控制的往前撲,被裴淮之捏著后領(lǐng)扯到了身旁。
方才她的話,一字不差的落進了他的耳朵里。
才起的一絲情意,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刻,他竟覺得,他與那裴云彰,都是一樣的貨色。
“大人,到了?!?br>門外響起了隨從的聲音,裴淮之應(yīng)了一聲,抬手抱著白夢嬌下了車,從侯府的后門進去,一路將她送進了院子。
碧云跟在后頭,一直不敢言語,生怕會惹得裴淮之生了氣。
進了屋,裴淮之將白夢嬌放到床上,垂眸看了她一眼,這才轉(zhuǎn)過身。
碧云嚇得連忙行禮,“多謝大人?!?br>裴淮之眸色微黯,聲音又冷了幾分,“給她煮些醒酒湯喂下,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在這伺候了?!?br>“是,奴婢遵命?!?br>碧云心口一跳,趕忙俯身行禮,不敢抬頭,一直等到人走了,才長舒了一口氣。
垂眸,白夢嬌正捏著身上的玄色披風,嘟囔著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去。
次日清晨,白夢嬌又是被噩夢驚醒,猛地坐起身,心口跳得厲害,盯著眼前的帷帳看了許久,才緩過氣來。
碧云小心翼翼的端著水盆推門進來,就瞧見白夢嬌怔怔的坐在床上,這才快步端了茶過去,“小姐,您醒了?頭可還疼?”
“沒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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