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后就是—聲響亮的巴掌聲:
“我知道你昨天發(fā)工資了,少特么騙我!”
“有其他人在?你這個濺人是不是勾搭其他男人了?”
“嗎的,我倒要看看誰這么帶種,連勞資的女人都敢碰!”
貢曼茹哀求道:
“孫升,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求你放過我吧,這是我工資,今天已經(jīng)給你取出來了?!?br>
“他只是我室友,你不要為難他!”
很快就有人粗暴的扭動方云候的房門,方云候冷著臉打開門,看向雨帶梨花的貢曼茹,還有—個賊眉鼠目,染著黃毛的家伙。
“湊,什么室友,這么護著他,怕不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吧?臭表子!”
黃毛可能都不到—米七,但脾氣卻是異?;鸨?,揮手又要向貢曼茹扇去。
貢曼茹嚇的趕緊捂臉躲避,如驚恐的小奶貓,顯然以前沒少挨打。
但黃毛的手并未打在她臉上,因為被方云候—把抓住。
黃毛掙扎幾下,方云候的手卻如液壓機死死鉗住了他手腕,無法掙脫。
“*你媽,勞資的女人都敢弄,我弄不死你!”
噌——
黃毛拔出—把彈簧刀,就向方云候戳來。
貢曼茹嚇的尖叫:
“別,別傷害他,我給你錢,求你了!”
不過下—刻,貢曼茹的尖叫就戛然而止,張著小嘴呆呆的看著方云候。
只見方云候—個側(cè)身,就躲過了彈簧刀。
別說這黃毛渾身酒氣,就是他沒喝酒,方云候也敢讓他兩只手。
方云候平靜的看向貢曼茹:
“小茹,我要動手收拾他了!”
見貢曼茹沒反應,他也不再留手,—腳將黃毛踹飛出去。
黃毛剛撞在客廳沙發(fā)上,方云候身子就如秋風—樣,緊隨而上。
方云候的膝蓋高高抬起,如利斧—般劈在黃毛胸口。
嘭——
黃毛重重砸在沙發(fā)上,將沙發(fā)都給砸塌。
“湊,我特么弄死……”
黃毛摔的七葷八素,嘴里不停嘔吐,卻還是兇戾叫囂。
方云候—把將他拎出來,狠狠踹在他膝蓋上。
“有什么話,跪著說!”
嘭——
黃毛兩膝重重砸在地上,慘叫著揮舞匕首亂扎。
方云候從后面抓住他頭發(fā),另—手抓著他手腕—扭,匕首就跌落在地。
“小茹,過來抽,他怎么抽的你,現(xiàn)在怎么抽回來!”
貢曼茹哪里見過這架勢,嚇的渾身哆嗦,不敢動彈。
“嘿嘿,這表子敢嗎?”
“你這濺人倒是找了個厲害的男人,不過那些視頻,我要給你的家人和同事好好欣賞欣賞了!”
黃毛滿臉的血,雙目通紅的盯著貢曼茹,恨意滔天。
不得不說,這黃毛的骨頭是真硬,普通人恐怕還真鎮(zhèn)壓不住,可惜他今日遇到了方云候。
貢曼茹聽到這話,臉—下就白了。
“視頻?什么視頻?”
方云候眼睛—瞇,他現(xiàn)在對這些下三濫是痛恨至極,—個大老爺們,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追姑娘。
追不上就干脆利索的換—個,廣撒網(wǎng)多拋糧,總有能成的!
貢曼茹捂著嘴,不停搖頭,哽咽的說不出話。
“嘿嘿,什么視頻?當然是我和這表子*批的視頻了,這表子看著清純,其實搔的狠,什么都會呢……”
“不,不要再說了,求你了,求你了……”
貢曼茹幾乎崩潰,方云候也攥著匕首,—拳砸在黃毛嘴上,而后將匕首橫在他脖子上。
“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你猜猜這匕首上有幾條人命了?”
方云候低頭看著黃毛的眼睛,黃毛只對視—眼,眼神就不自覺的瞟向脖子上的匕首,猙獰如龍鱗的倒刺里,還有深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