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現(xiàn)代言情,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癌癥晚期,妻子出軌報復我》,這是“江北”寫的,人物柳如煙逸晨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當然,即使不是短命鬼,我也不會和冬雪在一起的。我的心中裝不下除了柳如煙以外的任何人,即使如今空出來了,卻也沒有足夠的空間與精力,去和人從新來過。從這以后,我便減少了和蕭世地來往,究其根本在于我怕見到冬雪。我不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而是我不想用這副殘軀,去玷污了冬雪神圣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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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是上鎖了的。
可因為我對柳如煙的愛勝過自己,所有我所有的一切密碼,幾乎都是柳如煙生日,多少年來從未變過。
柳如煙能夠輕易地破解我的手機密碼,也是因此有關!這并不難猜。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蕭世的消息。
他說:“人生的選擇從來不是獨木橋,你可以有很多選擇,柳如煙雖好,可有的人也不差,冬雪她關注了你太久,也喜歡了你太久,哪怕是同窗那幾年,她也經(jīng)常從我口中打探你的消息。”
“我沒談過戀愛,但我知道,一段感情中,主動的人一定卑微。如果你與柳如煙過不下去了,可以給她一個機會。放心,她不會越界的?!?br>看著蕭世這直白的話語,我一時間居然有些無言。
該說什么?
慶幸還是自豪?
都沒有。
此刻我五味雜陳,什么都說不上來。
如果硬要一個詞形容,大抵就是愧疚。
甚至愧疚都不足以形容,但我想不到比這更確切地詞。
我這個爛人如何配得上冬雪的愛?!
我得人生過的一團亂麻,甚至還是個短命鬼。
當然,即使不是短命鬼,我也不會和冬雪在一起的。
我的心中裝不下除了柳如煙以外的任何人,即使如今空出來了,卻也沒有足夠的空間與精力,去和人從新來過。
從這以后,我便減少了和蕭世地來往,究其根本在于我怕見到冬雪。
我不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而是我不想用這副殘軀,去玷污了冬雪神圣地愛。
我與柳如煙的關系,也短暫地維持在了一個平衡點。
她依舊與張揚打的火熱,我也自得其樂地在網(wǎng)上學習有關于設計的知識課程,偶爾也接兩個設計制圖之類的兼職,賺點零花錢。
課程大多都是一些網(wǎng)上的免費課程,雖然只能讓人去做兼職,學不到什么太高深的東西,可我依舊樂此不疲,想來這也是一種麻醉自我地方式。
忽然有一天,我看見在這個免費小破站的下面有一個活動入口。
“藤野元設計師將于本周六開辦設計展,誠邀廣大設計師一同品鑒。”
藤野元?
我一下子愣住。
這不是設計界號稱泰山北斗一樣的大人物嗎?怎么會到這個小城市來辦展?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卻毫不猶豫地點下了報名按鈕。
我真的太想進步了。
這次的設計展,一定能極大的開拓我的視野,我對此抱有極大的期望。
甚至非常重視的在設計展那天,給自己換了一身較為莊重的行頭。
可我也怎么都沒想到,會遇見冬雪。
甚至更加離譜的是,張揚正挽著柳如煙的胳膊,站在不遠處。
看見我的一瞬間,冬雪就帶著笑意朝我走來。
“怎么,最近躲著我?那天我喝多了,說了些胡話,被蕭世聽去了,你別介意?!?br>我聽著這熟悉的句式,心中竟有一瞬的發(fā)笑,這不就是感情中最卑微的句勢嗎?
即便是被別人揭穿了,也會敏感的尋找一層理由,將自己裹住。
還真是小心翼翼地卑微。
可我最害怕的也是冬雪的這種卑微,我配不上,我爛人一個。
而且我現(xiàn)在自私極了,我只想過好自己。
我的面上不帶任何感情,我很確信。
“冬雪小姐多慮了,只是最近在忙別的事情罷了!”
話說完,我扭頭就走了,只是冬雪她居然追了過來。
“什么事情啊!這么急?你也喜歡設計展嗎?”
冬雪的笑容依舊暖心。
即使我看見了她瞳孔最深處的那一抹落寞,也依舊在試圖與我尋找著共同話題。
可我不敢給她哪怕任何一個笑臉,我很怕一瞬間她就會沉溺進去,不可自拔。
這并不是我在自戀,而是感情中卑微一方的鐵律,很少有人能夠例外。
可我也不敢直接呵斥,我怕傷到她敏感而又脆弱的自尊。
“冬雪小姐,你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嗎?公然在這里騷擾他?”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柳如煙出現(xiàn)了,她的臉色陰沉的有些恐怖。
冬雪本來明媚的笑容,一瞬間全部消失。
“柳總裁,你可不要亂說!我可沒有騷擾逸晨,只是正常交流。而且柳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也是有夫之婦?”
說著話,冬雪的眼神掃向了還挽住柳如煙胳膊的張揚,其意不言而喻。
二人的針鋒相對,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關注,他們紛紛圍過來看這場好戲。
一個是設計領域內(nèi)頂尖公司的女總裁,一位是老牌家族回歸的千金大小姐。
而且事件最中心的人,居然還是前一段時間被嘲笑的綠帽逸晨,想想都覺得這個瓜又大又甜。
我感受著身上傳來的道道異樣目光,感覺渾身上下有一種血液刺出皮膚的微痛感。
我并不是一個害怕社交的人,但是被這么多人當成猴子圍觀還是第一次。
而且他們的語言并不友好,讓我有一種發(fā)了瘋想要逃離的沖動。
我的大腦開始充血。
我感受到了陣陣眩暈,開始覺得腿有些疲軟。
我意識到了什么,開始朝著人群外瘋狂跑去,但步伐有些踉蹌。
很不幸,我又一次暈倒了,腦癌發(fā)作。
等我再次睜眼時,是熟悉的淡藍色天花板與刺鼻的消毒水味。
而我的病床邊趴著的是明顯沒休息好的冬雪。
興許是我醒來的動作微大了些,抑或是冬雪睡得很淺。
我醒后不到一分鐘,冬雪便睜開了微紅的雙眼。
我正想說點什么,可她卻刷的一下眼淚出來了。
她一下子將我擁抱入懷,嗚咽著說道:“腦癌晚期,逸晨,你為什么不說?”
我本想推開冬雪的手微微一滯,可很快就反應過來,強行推開了她。
“你說什么胡話呢?還有,我是有家室的人,請保持距離?!?br>說完,我便掙扎著想要下床,可卻被她一把按住,眼中是數(shù)不盡的心疼與不舍。
“松開。”
我的聲音變得漠然,用力將她的手扒開,然后徑直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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