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賀知州說話,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幫我家還清債務(wù),我隨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長時間都可以。”
賀知州垂眸看著杯中的酒,笑問:“讓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氣:“......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搶了過去,留給他白月光,卻要我做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來,就激動地沖我和我媽說,我們家的債務(wù)都還清了。
我媽喜極而泣,問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說是賀知州還的,還說賀知州為他們置辦了一處環(huán)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間,我媽將賀知州給夸上了天,直說賀知州一定是太愛我了,才肯這么幫我們家。
我聽著只是笑笑。
下午,賀知州的司機就過來接我了。
我爸媽不疑有他,以為我還是賀知州的妻子,認(rèn)為賀知州是接我過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賀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賀知州現(xiàn)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別墅,別墅里的管家傭人也都還是原來那一批。
仆隨主子。
以前他們沒少隨我一起羞辱賀知州。
如今賀知州還肯用他們,可見賀知州心胸還是挺寬廣的。
就是不知道他對我會不會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間時,那個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敗。
我與這些仆人到底不一樣,他們頂多就只是在言語上羞辱賀知州幾句。
而我對賀知州不光罵,還打,還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臉上潑過酒。
回憶起我之前的所作所為,我都有點頭皮發(fā)麻。
哎!
早知是如今這般光景,我當(dāng)初就該對他好一點的。
王媽將我領(lǐng)到房間門口:“小姐,先生讓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媽欲言又止:“他還交代,在他回來之前,你務(wù)必要將自己洗干凈。”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