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找證據(jù)來證明梁霞誣陷我、傷害我。
就算證明了,又如何?
決定離開的我,已然沒了工作,也對留在國內沒有任何留戀。
登上飛機時,顧衡破天荒的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不接,他便不罷休。
相識一場,我該好好同他說句再見。
電話接通,顧衡在電話那頭恨鐵不成鋼:“何初夏,你是要氣死我嗎?
我只是讓你接受處罰,沒讓你辭職!”
“當初為了進這個醫(yī)院,你付出那么多努力,你現(xiàn)在就因為和我賭氣,就輕易放棄?”
他的話,只讓我覺得好笑。
他明明知道我成了醫(yī)學界的恥辱。
也知道我被網(wǎng)友如何謾罵。
可他一直在袖手旁觀。
更是在有人扒出他和我關系匪淺時,在評論區(qū)坦誠是我弄沒了他的孩子。
王醫(yī)生用小號問他,既然關系匪淺為何得饒人處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