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暴君也敢造反?送他輪回》是作者“暈?zāi)獭钡拇碜?,書中?nèi)容圍繞主角王承恩朱寧衍展開,其中精彩內(nèi)容是:后者接過之后,一看上面寫著幾個人的名字,后邊還有官職,心里頓時了然?!氨菹拢济靼琢??!笔L來將那張紙遞還給方正化,拱手回道?!叭マk吧...

朕是暴君也敢造反?送他輪回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這件事議定后,朱由檢也沒有了繼續(xù)下去的興趣,對身邊的方正化使了個眼色。
后者會意,朗聲道:“退朝!”
朱由檢走后,群臣也是各自散去。
“去傳施鳯來覲見?!?br>回到暖閣的朱由檢,對方正化吩咐道。
自王承恩走后,方正化就寸步不離朱由檢身邊,東廠的事基本上都交給了掌刑千戶。
朱由檢吩咐過后,方正化就領(lǐng)命而去。
不一會兒,施鳯來就來到了暖閣。
“臣,施鳯來拜見陛下!”
“免禮,平身?!?br>朱由檢擺了擺手。
“賜座?!?br>施鳯來起身后,朱由檢又對一旁的內(nèi)侍吩咐了一句。
“臣謝陛下!”
朱由檢從桌案上拿起一張紙,遞給方正化,示意對方轉(zhuǎn)交施鳯來。
后者接過之后,一看上面寫著幾個人的名字,后邊還有官職,心里頓時了然。
“陛下,臣明白了?!?br>施鳯來將那張紙遞還給方正化,拱手回道。
“去辦吧。”
“陛下,首輔那里?”
施鳯來起身,有些遲疑的問道。
朱由檢沒有答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
他這一招還是和電視上的嘉靖學的,故作神秘 ,讓底下的臣子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才會對皇權(quán)畏懼。
等其走后,方正化這才說道:“皇爺,秦良玉已經(jīng)秘密入京,現(xiàn)在就在宮外?!?br>“哦?你不早說,快宣!”
朱由檢先是神情一怔,旋即大聲吩咐道。
方正化招呼過來一名內(nèi)侍,就要張嘴安排,就聽朱由檢再次說道:“你親自去?!?br>“是,皇爺?!?br>方正化沒有絲毫的遲疑,當即快步里去。
朱由檢則是不斷在暖閣內(nèi)踱步。
自己等的秦良玉終于到了,只等張家口和山西那邊發(fā)動,自己就可以吃個飽。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位身著甲胄,頭發(fā)花白,但身材修長,精神矍鑠中年女子,就跟在方正化身后,走進了暖閣。
“臣,石柱宣慰使秦良玉,拜見陛下!”
秦良玉看見一身明黃色團龍袍的朱由檢,當即下拜施禮道。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朱由檢對這位巾幗英雄都很是欽佩,聞言忙是說道:“夫人快快免禮?!?br>同時還對方正化使了個眼色。
后者會意,當即將秦良玉攙扶了起來。
“賜座!”
“臣,多謝陛下!”
秦良玉謝恩后,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朱由檢上下打量一眼,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杰,由衷的贊賞道:“蜀錦征袍自剪成,桃花馬上請長纓;世間多少奇男子,誰肯沙場萬里行。”
“夫人為我大明萬里征戰(zhàn),朕感念于心!”
這倒不是朱由檢夸大,這首詩還真是崇禎皇帝夸贊秦良玉的原作。
秦良玉聽后,忙是起身道:“臣不敢當陛下如此夸贊,先帝和朝廷對我馬秦兩家恩寵有加,臣不敢不效死命。”
朱由檢聽后,也是微微頷首。
自己那位皇兄,你還真不能說他是昏是明。
有些事做得有些荒唐,但有些事處理的又極為的高明。
稍稍平復一下見到歷史名人的激動心情,朱由檢這才接著說道:“夫人,時間緊急,朕就直說了。”
“此次朕召夫人進京,是有件事要托付夫人。”
秦良玉忙是說道:“請陛下下旨,臣和麾下兒郎,定為陛,為大明效犬馬之勞!”
“朕的旨意上命白桿兵進軍張家口,現(xiàn)在到了哪里?”
朱由檢這個問題一出,秦良玉就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開口道:“陛下,前方軍情似火,但臣所率之兵,距離張家口實在是太過遙遠?!?br>“臣也是脫離大部隊,日夜兼程這才在短短幾天內(nèi)趕到京城?!?br>“如果全軍進入張家口,尚需半月有余?!?br>秦良玉回答完后,就靜靜的看著朱由檢。
后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再次問道:“白桿兵現(xiàn)有多少人?”
“回陛下,白桿兵現(xiàn)有軍士一萬兩千人,此次北上,臣將他們?nèi)紟砹恕!?br>聽到秦良玉這么說,朱由檢又是一陣感慨,這才是帝國將軍。
“朕撥給卿二十萬兩銀子,夫人可在四川繼續(xù)募兵,多多益善,錢糧不夠,只管向朕伸手就是?!?br>眼下大明軍備廢弛,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自然要多多支持。
秦良玉聞言,忙是起身道:“臣多謝陛下!”
“好了,夫人請坐吧,朕和你說說這次調(diào)兵北上的原因。”
朱由檢這句話一出口,秦良玉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有些不解的問道:“陛下,此次朝廷調(diào)臣北上,難道不是因為蒙古范邊嗎?”
朱由檢搖了搖頭道:“這不過是對外這么說,此事處了東廠魏忠賢和許顯純,就只有朕知道了。”
方正化很有眼色的揮了揮手,讓暖閣內(nèi)伺候的一眾內(nèi)侍和宮人退出去。
他自己更是直接守在了門口。
等眾人走后,朱由檢這才說道:“夫人可知,為何建奴從神宗皇帝到現(xiàn)在,越打越強?”
秦良玉有不解的搖了搖頭。
朱由檢接著說道:“朝廷屢次下旨,嚴禁糧食、鐵器、布匹等物資進入遼東和大漠,但偏偏有人不顧家國,只為一己私利,向蒙古韃子和建奴走私這些物資。”
“什么?”
“竟還有這等事?”
“陛下!這些人絕對不能留!”
秦良玉聽朱由檢說后,語氣當即變得滿是怒氣。
朱由檢點頭道:“這也正是朕召夫人,以及白桿兵北上的原因?!?br>“廠衛(wèi)已經(jīng)查明,有那么一批山西商人,通過張家口向建奴和蒙古韃子,大量的輸送戰(zhàn)略物資?!?br>“這件事和邊軍絕對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朕希望夫人能夠帶兵協(xié)助廠衛(wèi),緝拿那些不法商人,抓捕邊軍中的蠹蟲?!?br>“臣遵旨!”
“決不負陛下所托!”
秦良玉豁然起身,身上迸發(fā)出洶涌的殺氣,對朱由檢鄭重的說道。
其身上散發(fā)的氣息,讓方正化渾身肌肉緊繃。
朱由檢撫掌而笑道:“好!魏忠賢已經(jīng)先行前往張家口,夫人前去之后,可以聯(lián)系他?!?br>“當然,還有一件事,朕還要拜托夫人?!?br>秦良玉忙是躬身道:“臣不敢,請陛下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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