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試讀


宋宴澤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他靠在墻上,緊緊將藥握在手心,掩著面阻擋花粉再次吸進(jìn)去。
還沒來得及休息片刻,耳畔就傳來陸云歡質(zhì)問的聲音。
“你就這么針對向廷軒嗎,他剛送這些花給我們,你就要把它們摔碎!”
祁之夏飽含怒意的聲音緊隨其后。
“宋宴澤,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聞言,宋宴澤深深呼吸著。
他渾身顫抖,又氣又怒,有無數(shù)的憤怒想要傾訴,可最后,卻只是變成一句紅了眼眶的怒吼。
“我變了?是我變了,還是你們變了?!?br>“我有哮喘,還對花粉有些過敏,你們不知道嗎?”
虛弱的聲音沒有絲毫氣勢。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驚雷,轟然炸進(jìn)陸云歡和祁之夏耳朵里。
以前她們是最緊張宋宴澤的。
每次宋宴澤哮喘發(fā)作,最急的就是兩個人,翻墻逃課也要跑回來,紅著眼眶守在他床前,端茶倒水,任誰都無法將這兩個人叫走。
可如今,她們連這么重要的事都忘記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自己的不對,陸云歡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片刻后,清冷的臉上露出點(diǎn)點(diǎn)歉意。
“抱歉?!?br>祁之夏凌厲的眉頭宴澤皺起,想起以往宋宴澤發(fā)病的場景,她們陪他度過那么多次發(fā)病,自然知道他有多痛苦,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你,剛剛還好吧?對不起,這些話是向廷軒自己去野外摘的,傾注了他很多心意,所以我才這么著急?!?br>宋宴澤沉默著沒有回答。
見他用了藥,面色逐漸恢復(fù)正常,陸云歡和祁之夏就連忙把花帶出門。
之后的好幾天,陸云歡和祁之夏都沒有回家。
她們房間的燈一直沒有亮起。
宋宴澤也不在乎她們,他忙著收拾自己的行李。
行李差不多收拾完后,他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房子。
當(dāng)初他買下了這里,后來,陸云歡和祁之夏為了黏著他,又買下他左右兩邊的房子,一起打通后,才組成了如今的房子。
所以,如今這棟房,只有三分之一屬于他。
想要賣掉,還有點(diǎn)麻煩。
這天,陸云歡和祁之夏終于回來了,卻剛好撞上中介來找宋宴澤商量看房。
看見一個陌生女人出現(xiàn)在房子里,陸云歡瞬間冷了臉,“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
面對兩雙極具壓迫感的眼睛,中介小哥一時間緊張極了,但還是連忙開口解釋:
“兩位先生好,我是中介,這邊房子的主人說想要賣掉這棟房子。”
賣房?
陸云歡和祁之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震驚。
她們齊齊冷了臉,剛要趕人,下一秒,宋宴澤剛好下樓。
“是我要賣房子的,我正要跟你們商量這件事?!?br>聽見這話,陸云歡和祁之夏心中驟然一緊,異口同聲道:“為什么要賣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嗎?”
祁之夏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緣由,立馬直白的追問:“你是不是還在因?yàn)榍皫滋斓氖虑樯鷼???br>她顯然慌了,難得的道了歉:“我們不是故意忘記你花粉過敏的,你一定要做得這么絕嗎?”
宋宴澤平靜地?fù)u了搖頭,“和上次的事無關(guān)……”
而是和你們有關(guān)。
我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瓜葛了。
雖是如此想,可他并未說出口,只是道:“你們也知道我辭職了,到時候要換工作,就不適合再住在這里,更何況我們一起住了這么多年,也沒必要整天黏在一起?!?br>陸云歡沉著臉,依舊不肯松口。
“如果是工作原因,上班有和我之夏接送,你不用擔(dān)心,更何況,你也說我們一起住了這么多年,彼此都習(xí)慣了,為什么要分開。”
“是啊,有我和云歡在,再不濟(jì)還可以安排司機(jī)接送你,我不同意分開?!逼钪囊膊毁澩拈_口。
見這樣還無法說服她們,宋宴澤按了按眉心,不明白她們?nèi)绱藞?jiān)持是為什么。
他搬出殺手锏,“既然如此,那就先賣了這個,再買一個更大一點(diǎn)的房子,到時候還能把向廷軒接過來一起住。”
聽見向廷軒的名字,兩個人果然眼前一亮,同時遲疑了。
最后祁之夏抵抗不了這個提議,率先開了口,“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唯有陸云歡心思深沉,眸色復(fù)雜的看著他,“你愿意……接向廷軒過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可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宋宴澤就輕笑一聲:“當(dāng)然,怎么不愿意?都是朋友?!?br>他當(dāng)機(jī)立斷地決定了,
“就這樣了,賣掉這個房子,重新買?!?br>此話一出,陸云歡和祁之夏也啞了聲,沒有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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