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腦袋的《時凜林棉秦禮》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員工宿舍?”林棉震驚了,她入職前怎么沒聽說過公司還有員工宿舍?“這個福利也是不久前剛定的,還沒來得及落實,你就當做第一批員工吧,下午我正好沒事,幫你搬家”秦禮露出一抹從容的笑意林棉沒想到她竟然能攤上這種好事,簡直是好運當頭,她當即開心的點頭“好,我這就去寫申請!”“嗯,去吧”秦禮微笑的寵溺林棉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么,又扭頭看向秦禮問道:“對了師傅,八方城的那幾套公寓,具體都在哪幾幢你知...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溫度仿佛還刻在她的小腹上,溫熱,沉重,有厚度。
她臉色微紅,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
林棉繼續(xù)投身到工作里。
她個子低,單手舉著長尺,踮著腳尖去夠天花板,短短的T恤因為她的動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
細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斷。
時凜打發(fā)走患者,余光不著痕跡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開了。
她的腰身細白,身段玲瓏,黑色的T恤映襯下,越發(fā)顯得她的皮膚白皙細嫩,只一眼便令人無法挪開。
時凜的目光落在她的細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腳踝……
每一個都能捏在手里,折成不同的姿勢。
他突然想到,她在床上還有好多姿勢沒試過,之前覺得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倒是都想跟她玩一玩了。
那種被壓在身下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獸性。
林棉絲毫沒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視線。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記錄下來,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前摔去。
林棉睜大眼睛,下意識驚叫出聲。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從身后伸出來,輕巧的攬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臉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與她貼近,鼻尖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謝、謝謝?!?br>
林棉臉紅的撐起身子,向他道謝。
然而時凜并沒有放開她,大手握著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最近不缺錢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來。
她用力推開時凜,與他保持一段距離,語氣堅定的說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會缺了,時醫(yī)生,謝謝你在我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但那只是個交易,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吧。”
時凜早料到她會這樣說,清冷的臉上并沒有任何波動。
正巧這時,林棉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媽媽打過來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著手機倉皇的逃離了診室。
診室里空下來,時凜望了望空蕩蕩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氣,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壓下去。
不過是個青澀的小丫頭,不過是短短的兩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癮。
真是見了鬼了。
無人的樓道里,林棉握著手機坐在樓梯間,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
“你哥找了份編制工作,半個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萬塊的介紹費,聽你爸說你現(xiàn)在是大設計師了?你想辦法湊點錢打過來?!?br>
林棉聽了一陣頭大:“媽,我才剛工作,哪有那么多錢?”
“裝,你那個學校都是高材生,聽說畢業(yè)出去都是年入百萬,你怎么會沒錢,區(qū)區(qū)六萬塊你都拿不出來?”
林棉頭疼的解釋:“我現(xiàn)在只是設計師助理,拿著死工資,還在學習階段,哪有那么容易賺到錢,我哥比我工作還早,他總該有存款吧?”
對面的林母一聽,脾氣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給你爸湊夠手術費,也得給你哥湊錢,你是全家供出來的大學生,咱家兩個男丁你不能不管?!?br>
林棉:“……”
林母繼續(xù)罵她:“我告訴你,要么你就給我打錢過來,要么趕緊給我回來結(jié)婚,人家隔壁小趙嫁人彩禮還有三十萬呢,要你一個一窮二白的死丫頭有什么用!”
林棉越聽越生氣,鼓起勇氣反駁:“我是不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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