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袁今夏陸繹親吻》,主角分別是陸繹袁今夏,作者“細柳蘭舟”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大明朝的京師分為內(nèi)外兩個部分,內(nèi)城囊括了皇城和各個衙門官署內(nèi)城其余的地方住的也多是達官顯貴,一般民眾基本不可能在其中立足,所以絕大部分都是住在外城這外城之中,又因東城緊靠廣渠門,所有進京的物資都在此處存放,所以東城除了倉庫多,住在這附近賣苦力討生活的窮苦百姓也多再加上東城這里人來人往的,龍蛇混雜,許多陰暗的偏門生意也都匯集到了這里長發(fā)賭坊在東城,本來并不打眼不知道怎么,近來生意卻越來越興...
大明朝的京師分為內(nèi)外兩個部分,內(nèi)城囊括了皇城和各個衙門官署。內(nèi)城其余的地方住的也多是達官顯貴,一般民眾基本不可能在其中立足,所以絕大部分都是住在外城。
這外城之中,又因東城緊靠廣渠門,所有進京的物資都在此處存放,所以東城除了倉庫多,住在這附近賣苦力討生活的窮苦百姓也多。
再加上東城這里人來人往的,龍蛇混雜,許多陰暗的偏門生意也都匯集到了這里。
長發(fā)賭坊在東城,本來并不打眼。不知道怎么,近來生意卻越來越興旺,行事也越發(fā)張狂,為了追討賭債竟然逼得東城的一家雜貨鋪子的兩夫妻雙雙上吊自殺,只留下一個未滿十歲的幼兒。
這兩夫妻和岑福還有些關(guān)系,自然惹的岑福勃然大怒。
岑福本來以為要拿捏這小小賭坊不過等閑小事,到時候讓那逼死人的惡徒伏法,再讓賭場賠一筆燒埋銀子,也好幫那可憐的孩子料理了父母的后事。
哪想到岑福派人去傳那賭坊老板來見,不但沒找來人,反而是派去的錦衣衛(wèi)校尉被打了一頓,押在了賭坊里,竟然還要求岑福帶上白銀千兩,親自上門去磕頭求饒才肯放人。
堂堂錦衣衛(wèi)東城千戶所千戶,居然被個小小的賭坊如此羞辱,岑福如何能忍?
大怒之下岑福也就沒有多想,帶著手下把那賭坊給砸了,然后把人給救了回來。
結(jié)果第二天,岑福還沒起床,就被林辰帶人抓到了南鎮(zhèn)撫司,說是他昨日打砸賭場的時候,把混堂司僉書太監(jiān)徐有望的嗣子給打傷了。
太監(jiān)進宮之前是要閹割的,這就絕了子嗣,可是時人最重傳承,所以太監(jiān)們在宮內(nèi)出人頭地之后,都會從家中或者族中后輩里挑一個過繼,以續(xù)香火。
被岑福打傷的那人叫徐貴,剛?cè)肜^給徐有望沒多久。
他原本不過是蒲州府一個破落戶,一朝被徐有望選中,瞬間就發(fā)達了,簡直就像是一只快餓死的老鼠掉進了金窩窩里頭,一到京師就被京師的富貴迷花了眼。
徐有望那幾個義子也都對徐貴百般討好奉承,平時遇到的人也都不愿得罪一個有職司的太監(jiān),以至于徐貴一下子就膨脹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讓岑福帶錢上門磕頭求饒的就是他。
岑福說的嘴巴都干了,才把事情說清楚來,袁今夏聽后之后,總感覺哪里有蹊蹺,一時間卻又沒有頭緒。
倒是岑福被抓之后,一直都在思考這事,心中早有疑惑:
“嫂子,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徐有望在宮中職銜雖然不高,過手的油水可不少,按理說他這義子就算是要賭錢,也不至于到東城這樣的窮地方找個破賭檔吧?”
“咦?”袁今夏也是苦思不得其解,難怪她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雖然猜測了種種可能,但是也都有不合理的地方。
因為岑福還要羈押在南鎮(zhèn)撫司,所以兩人議定讓袁今夏先去六扇門中派人暗中去調(diào)查長發(fā)賭坊,其余的事情等陸繹回來之后再行商議。
話分兩頭,這邊袁今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六扇門跑,那邊陸繹剛到東輯事廠,連東廠的大門都還沒進去,里面早有一個團領(lǐng)皂衣的小太監(jiān)等在那里。
一見陸繹,小太監(jiān)臉上就露出陰冷的笑容,像是毒蛇一樣上下打量著陸繹,而后冷冰冰的問道:“唉喲,這不是陸繹陸大人嗎?這還真是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小太監(jiān)的話語里滿是快意,正是在南鎮(zhèn)撫司被陸繹打跑了的魏公公。
他本來還在擔(dān)心入宮之后會被處罰,哪想到居然聽說陸繹被東輯事廠抓進來了。
魏公公在宮里好幾年,也認識不少人的,當(dāng)即就求了徐有望門下另外一個在東廠司職的義子孟峪,早早的就等在東廠這邊,就等著陸繹來了好處一口惡氣。
孟峪還在值守,聽魏公公說被抓來東廠的是個丟了官的前錦衣衛(wèi),也就沒當(dāng)回事,把魏公公帶到東廠門口就上值去了。
等了這許久,魏公公卻一點都不急,就等著給陸繹好看,好出一口惡氣。
他見許標(biāo)站在陸繹身邊,以為許標(biāo)也是犯案的錦衣衛(wèi),當(dāng)即大喝一聲:“你們幾個,把他們倆給我捆了,就吊在這東廠門口,給咱家仔細打!”
許標(biāo)聽的莫名其妙,疑惑的問身后的下屬:“這位公公是誰?莫不是有什么誤會,怎么連自己人都要打?”
許標(biāo)的下屬也是一頭霧水,宮中的大太監(jiān)本來就不少,各自身邊的親近人又多,還時不時的換動,不可能每一個都認識。
這些人都有些慌,很是擔(dān)心陸繹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居然這么等不及,急急忙忙的就派人來,還要吊在東廠門口“仔細打”!
要知道,在東廠里面“仔細打”就是往死里打的意思。
陸繹看的無語,搖著頭說道:“你是怎么在宮里活到現(xiàn)在的?區(qū)區(qū)一個徐有望而已,你就敢仗著他的勢折辱錦衣衛(wèi),還要把東廠的理刑百戶一起打死?”
“徐有望?”許標(biāo)一愣,旋即臉色變得鐵青,確認的問了一句:“混堂司的徐有望?”
魏公公莫名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心里一咯噔,忐忑的問道:“不是說,陸繹被東廠抓來問罪的嗎?”
他雖然沒回答許標(biāo)的問題,但是說出來的話幾乎和白癡無異,許標(biāo)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混賬給唬住了,老臉當(dāng)即漲的通紅,一個虎步上前,一拳打在魏公公臉上:“狗東西,仗著個在宮里管澡堂子的混賬,竟然敢到我東廠來撒野!”
許標(biāo)這等人在東廠呆的久了,早就冷血到了骨子里頭,這一拳下去,魏公公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人就已經(jīng)打著轉(zhuǎn)的飛了出去,而且人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滿嘴的牙也都已經(jīng)飛的滿地都是了。
許標(biāo)似乎還嫌不夠,將幾個匆匆趕來的下屬大罵一頓:“你們這幫廢物,讓個莫名其妙的人混進來是怎么回事?誰帶他進來的,自己去刑堂里領(lǐng)一百鞭子!”
帶魏公公進來的那個孟峪早就嚇破了膽,趕緊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許百戶饒命,咱家也不知道小魏這個蠢貨這么混,還請許百戶看在我義父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許標(biāo)更加生氣,奪過手下的鞭子就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拿徐有望來壓我?他算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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