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折枝魔尊是《快穿萬人迷社恐又把劇情整崩了》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謝不晚”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魔尊理解不了什么是比心,要是以前他還能從柳折枝的態(tài)度來判斷這是不是好話,但剛經(jīng)歷過柳折枝連給那么缺德的懲罰時都態(tài)度那么好,他就覺得柳折枝的態(tài)度不可靠了搞不好真會態(tài)度這么好的罵他這誤會柳折枝做夢也想不到,很快就去休息了,留魔尊被綁在書案上獨自學習叼著筆控制力度學是不可能學的,魔尊叼著筆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轉(zhuǎn)頭看看床榻上已經(jīng)疲憊睡去的人,再看看旁邊的墨汁,果斷把筆尖放進了墨汁里柳折枝看著的時...
柳折枝真去捉蟲子了。
在魔尊崩潰又無語的注視下,他把魔尊往手腕上一纏,慢慢悠悠的走向殿外,走到一處草叢才停下。
“蛇蛇,你喜歡吃哪種蟲子?”
你才喜歡吃蟲子!柳折枝你敢喂老子蟲子老子一定咬死你!
“是喜歡軟軟的,還是硬一點?又或是……”柳折枝問到一半,想起自己現(xiàn)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抱歉的摸摸蛇頭,“也不知能不能抓到,蛇蛇委屈一下,抓到什么就湊合著吃一點可好?”
他跟一條小黑蛇有商有量的,要是讓旁人看到怕是要以為他瘋了。
“蛇蛇不說話,那我便當你答應了,若是不好吃可不許鬧?!?br>
魔尊:……
你看老子能說話嗎!你就是故意的!
他氣得根本不想理人,就氣呼呼看著柳折枝在草叢中到處找尋蟲子,天仙似的人雪白的衣袍都弄臟了,蔥白似的指尖也被劃破了兩處,卻還不肯放棄。
“蛇蛇,我沒抓過蟲子,慢了些,你不要嫌棄,會抓到的?!?br>
他還一邊費力的抓蟲子一邊安撫自己,魔尊越看越不是滋味。
笨死了,抓個蟲子都抓不到,還正道第一人呢,連蟲子都……哎?!你小心點?。?br>
草尖上蹦過去一只螞蚱,柳折枝慌忙伸手想扣住,奈何體力跟不上,晃晃悠悠摔在了草叢中,手掌按在一塊石子上,硌破了皮,還滲出了血跡,形容狼狽。
“還是沒抓到?!绷壑]去注意自己的傷,跌倒在地上還看著跑遠的螞蚱,一連說了兩次,“蛇蛇,我沒抓到。”
他嗓音還是那么清冷淡漠,只是很輕,輕得像整個人快要隨風而散一樣,盯著受傷的手掌喃喃道:“流血了,若是從前……”
從前他也曾一劍令六界俯首,是正道最拿得出手的劍修,當之無愧的絕代天驕,魔尊是親眼見過的。
如今那人人敬畏的折枝仙君就這樣成了廢人,一步三喘,連只小螞蚱都奈何不了,魔尊這個死對頭看著都心中唏噓,何況柳折枝本人。
若是旁人只怕要傷感頹廢,甚至自怨自艾,他卻只聽到柳折枝說了那半句,而后又是一貫無波無瀾的語氣。
“蛇蛇,委屈你了,今日只怕是抓不到了?!绷壑呎f邊把傷口送到他嘴邊,“你再湊合著喝幾口血吧,左右也已經(jīng)流血了,白白擦掉也是浪費?!?br>
魔尊看他費力的起身靠在旁邊的樹干上,眼神復雜的盯著他手掌上的傷口,伸出蛇信子一點一點舔掉了上面的血跡,并沒有多吸食里面的血。
因為他感受到柳折枝太虛弱了,若是能一下就站起來,又怎么會去靠那臟兮兮的樹干。
“怎么不多喝一點?不餓么?肚子都癟了?!绷壑Π阉旁谕壬?,輕輕碰了碰他的肚子,“蛇蛇不必擔心我,我一時半刻死不了,你多吃些,快些長大,不然怕是要趕不上煉化我來化形的?!?br>
又是在安排身后事,魔尊不愛聽,挪了挪身子盤成一團,不給他摸了。
然而那帶著傷的手卻未曾移開,而是轉(zhuǎn)去摸他的頭,魔尊正要再躲,耳邊又傳來一句帶著些許笑意的話,“想看蛇蛇快些長大,那時我便能教你修煉了,我孑然一身無家可歸,我的蛇蛇可是有主人的。”
“等你長大了,我將我的儲物戒也送給你,天材地寶,丹藥法器,雖是不多,卻也算豐厚,我的蛇蛇以后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小黑蛇?!?br>
柳折枝一手輕輕撫摸著蛇頭,仰頭看向頭頂?shù)奶炜眨ひ粲迫?,“日后仙途坦蕩,蛇蛇潛心修煉,成蛟化龍皆是可待之事,彼時若是還記得我,那便替我多看看這修真界的錦繡山河?!?br>
魔尊傻眼了。
前面他聽得有點感動,后面越聽越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好像瘋了,竟然在柳折枝身上看到了一種強烈的老父親既視感。
那些殷切期盼,拳拳之心,怎么聽怎么像父親望子成龍。
只不過旁人都是指代,他這是真的成龍。
他娘的,這么荒謬的嗎?死對頭不止要當我主人,他還要給我當?shù)?br>
魔尊不敢再讓柳折枝說下去了,再說一會兒輩分就指不定低到哪里去了。
這幾日多少也是養(yǎng)了點傷,柳折枝現(xiàn)在起身都費勁,魔尊就試探著用靈力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幫一下,結(jié)果高估了自己的傷,靈力沒匯聚成形,反而弄了縷魔氣出去。
關(guān)鍵是那魔氣還不夠把柳折枝拉起來。
魔尊尷尬住了。
剛才還嘲笑死對頭是廢人了,蟲子都抓不到,現(xiàn)在好了,他們倆對著廢,一對廢物。
不僅受了打擊,還暴露了魔氣,魔尊這個悔啊,正愁怎么把魔氣的事遮掩過去呢,突然發(fā)現(xiàn)柳折枝不對勁了,慌慌張張從儲物戒里拿出面具戴上了。
把臉遮得嚴嚴實實,柳折枝才對著虛空語氣冷淡的吐出兩個字,“魔尊?”
魔尊:??!
他無比確認柳折枝沒懷疑他,因為那只手還在他頭頂沒拿下來,所以柳折枝是在做什么?
察覺到了他的魔氣,以為他來了,然后戴上面具防著他,還對他這么冷淡?
魔尊一下就氣炸了。
你對著一條破蛇都能好好說話,跟老子就不給看臉還冷冰冰的就說兩個字?!
你不是知道以前老子對你好過嗎?柳折枝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我堂堂魔尊有的是人爭相巴結(jié)討好,在你眼里還不如一條破蛇嗎!
魔尊完全忘記了他自己就是那條破蛇,氣得尾巴尖都立起來了,也不讓柳折枝摸了,剛想爬走離柳折枝遠點,猝不及防又被抓起來繞在了手腕上。
柳折枝嘗試了三次才站起身,回寢殿的腳步更緩慢了,還有些晃,卻是很著急的往回走,進了寢殿也沒放松,又等了小半個時辰,確認不是魔尊的殘魂來了才摘下面具。
“蛇蛇,我似乎開始有幻覺了,方才還以為是招來了魔尊的殘魂,好像還感受到他的魔氣了?!?br>
因為身體開始衰敗,柳折枝只當全都是自己的幻覺,還開玩笑似的跟魔尊說魔尊本人的壞話。
“他若看到我如今這副模樣,只怕要嘲笑我笑得一整日都難停下,說不定都等不到我身死道消,會直接奪舍回魔界重奪魔尊之位?!?br>
說著還皺了皺眉,又加了一句,半嗔半怨,“他是個壞脾氣的魔尊,很兇,特別兇,兇死了,還很壞,有一回打架故意打碎了我的貼身玉佩,我都不敢讓他賠……”
明明是挨了罵,魔尊卻聽得蛇頭都僵住了。
不是,我們倆誰有幻覺了?
我怎么好像聽到了柳折枝在那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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