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豪門我懷了未婚夫叔叔的孩子小說》“妖骨頭”的作品之一,江芙程伽羅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男人的眼神太過放肆,一如昨晚江芙瞇眸,心里一陣失望她一直以為,他是不會變的那個一直游離在她世界邊緣的少年,永遠都是掛在天上的皎皎明月沒想到當(dāng)年的溫潤少年,她心目中不染塵埃的白月光……竟然也長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小叔別玩兒不起”江芙冷下臉,“你別忘了,我是你侄媳婦兒”“現(xiàn)在還不是”“馬上就是了”“那可不一定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想嫁”演了四年,騙過所有人,偏偏被他看穿了江芙拳...

第5章 免費試讀


“姐姐為什么要打你?”

將江芃拉到床邊,江芙打開背包,從錢包取出幾張鈔票放到江芃手上。

“那……獎勵你五百塊!”

熊孩子看看她手上的錢,還有些將信將疑。

“我弄濕你的琴,你還給我錢?”

“姐姐正愁這琴有點臟了,需要好好洗一洗,沒想到你會幫忙?!?br>
笑著摸摸他的頭,將錢塞進他的口袋,江芙拿過二胡,用紙巾在琴弦身上擦了擦。

琴弦需要用松香保養(yǎng),紙巾上立刻留下一片綜紅色的痕跡。

江芙故意將紙巾向熊孩子展示了一下。

“竟然洗下這么多臟東西,我們芃芃可真厲害。”

這把琴是楊婷幫她買的,幾百塊的便宜貨,根本不好用。

要不然,她也不會放在江家。

壞不壞的,江芙也不在乎。

熊孩子哪知道那是松香,還以為真是夸他,頓時一臉得意。

“那當(dāng)然,我媽說了,我是咱們家最聰明的孩子。”

江芙笑得溫婉:“那姐姐考考你,咱們家除了姐姐的二胡,還有什么樂器?”

“還有二姐的鋼琴,我媽說了,那是名牌,比你這個破二胡值錢多了,你這個才幾百,我二姐那個鋼琴,一百多萬呢!”

提到二姐的鋼琴,江芃靈機一動,露出和母親楊婷一樣的貪婪神色。

“姐,要是我?guī)投阋蚕聪辞伲龝o我錢嗎?”

“那么大的鋼琴,你可洗不干凈,還是姐姐明天抽空洗吧?!苯酱騻€哈欠,“姐姐要睡覺了,你去別的地方玩兒吧。”

小胖子從江芙房間出來,端著水槍左右呲了幾下。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鋼琴房,撇撇嘴。

這種賺錢的機會,他才不會留給姐姐。

水洗洗不干凈,他不會放清潔劑嗎?

他可真是聰明!

端著水槍,小胖子轉(zhuǎn)身跑進二樓保姆間,吃力地拖著一大瓶清潔劑回來,走進鋼琴房。

江芙隔著門縫看在眼里,扯扯唇角。

熊孩子還真上道。

輕輕將門關(guān)好上鎖,她轉(zhuǎn)身走進浴室。

等她洗完澡換上睡衣出來,門外已經(jīng)響起江芃的鬼哭狼嚎,還有楊婷的罵聲。

“誰讓你用水槍呲鋼琴的?”

“一百多萬的斯坦威讓你毀了,你還想要錢,我打死你個敗家子?!?br>
……

江遠之聽到聲音,也上了樓。

看著哭著跑出來的兒子,心疼地護到懷里。

“小孩子不懂事,你教他就行了,干嘛動手?芃芃,告訴爸爸,你干什么了?”

“我……我好心給我二姐洗鋼琴,我怕洗不干凈,還放了清潔劑……我媽不但不給我錢,還……還打我……”

“洗鋼琴,還放清潔劑?”江遠之的聲音頓時氣得變了調(diào),“你是豬,還是腦子進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單打變雙打。

啪啪啪!

嗷嗷嗷——

巴掌聲,伴著罵聲和慘叫傳進來。

江芙抬手拍拍剛敷完面膜的臉,抬臂擺出一個優(yōu)雅的旦角姿態(tài),換上京戲唱腔。

“既然這小奴才禽獸投胎,被收拾也是活該?!?br>
一路唱著,邁著小碎步走到床邊。

她利落亮相,取過耳塞塞進耳朵,躲到床上睡美容覺。

……

……

第二天一早。

江芙下樓走進餐廳。

坐在桌邊的江芃,一對眼睛腫得像桃。

因為屁股被打腫,吃飯都只能站著。

江芙壓住唇角,剛要假裝安慰他幾句。

急促的腳步聲中,同父異母的妹妹江薇氣沖沖走進來。

“江芃,誰讓你碰我鋼琴的?!”

沖到餐桌邊,江薇抬起右手,照著江芃就是一巴掌。

江芙差點沒忍住笑場。

還以為就是父母雙打,沒想到是三打。

“你憑什么打我?”

從小被寵壞的孩子,哪會對一個姐姐害怕。

江芃昨天就被揍得夠嗆,這會兒正委屈著,一肚子氣沒地方發(fā)泄。

一把抓過桌上的盤子,連雞蛋帶水果、酸奶一起扣在江薇的裙子上。

嶄新的小禮服,頓時變成抹布。

“你……這是我準備參加畢業(yè)典禮的新裙子?!?br>
江薇氣結(jié),一把將弟弟推開。

江芙悄悄伸出左腳,輕輕一絆。

江芃失去平衡,胖臉重重磕在桌角,頓時大哭起來。

“芃芃,來姐姐看看?!?br>
江芙將江芃拉起來,掃一眼走到門口的江遠之,故意拱火。

“小薇,不是姐姐說你,小芃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你和他計較什么?!?br>
“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江薇惡狠狠盯住弟弟,“我告訴你江芃,以后再敢碰我的東西,我打死你個小畜生?!?br>
江芙:……

她弟弟是小畜生,那她是什么,她父母又是什么?

楊婷與江芙的母親溫如璟是一個劇團的演員。

不像溫如璟是大家閨秀,而是市井出身。

江薇自幼跟著她長大,當(dāng)然也學(xué)不了什么好教養(yǎng)。

平日還能拿腔做調(diào),現(xiàn)在在氣頭上,立刻就暴露出本質(zhì)。

“放肆!”江遠之沉著臉走進來,“看看你,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br>
江薇知道失言,撇撇嘴:“他把我鋼琴都弄壞了,我說他兩句也不行啊?”

“昨天我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想讓他怎么樣?”江遠之冷冷地瞪一眼女兒,“他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看看小芙,哪像你,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br>
之前,江遠之對江薇也是寵愛有加。

自從有了這個弟弟,她的寵愛早已經(jīng)不像從前。

一個女兒乖巧懂事,一個女兒囂張跋扈。

對比起來,江遠之自然更看二女兒不順眼。

江薇斜一眼江芙,一臉委屈地迎住走進來的楊婷。

“媽,你看我爸……”

“婷姨?!苯椒鲋M的肩膀直起身,“小芃牙好像有點磕松了,您要不要帶他去醫(yī)院看看?”

看女兒受委屈,楊婷原本還想安慰她兩句。

聽到江芙這句,忙著沖過來扶住小兒子。

“芃芃,來,媽媽看看,怎么回事?”

江芃立刻抬起小胖手,向江薇一指,哭唧唧地告狀。

“二姐推我,嗚嗚嗚……媽,我牙好疼……嗚嗚……”

江遠之也湊過來看了看,眼看著兒子一嘴的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轉(zhuǎn)過身,他抬手照著江薇就是一巴掌。

“他是你弟,你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明明是自己的鋼琴壞了,自己還要挨打?

江薇又氣又委屈,哭著跑出餐廳。

楊婷也怕兒子磕壞,顧不得哄女兒,急急地拉著江芃去醫(yī)院看牙。

餐桌邊。

只剩下江遠之和江芙。

江芙主動幫他倒一杯牛奶:“爸,小薇也是一時心急,您就別生氣了?!?br>
家里這兩個孩子,全被楊婷寵壞了,整天也沒個安寧。

江遠之看看面前一臉乖巧的大女兒,由衷感嘆:“家里還是你最懂事。”

江芙笑得乖巧:“我是家里的老大,應(yīng)該的?!?br>
江遠之笑著幫她夾過一只煎蛋,“快吃飯吧?!?br>
背包里手機震動,屏幕上顯示著老號字瑞麟戲服趙經(jīng)理的電話。

江芙將電話掛斷,從餐桌邊站起身。

“爸,您慢慢吃,今天畢業(yè)典禮,我先去學(xué)校了?!?br>
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懶得再陪他玩父慈女孝的游戲。

畢竟是即將嫁進程家的搖錢樹,江遠之也樂意哄她兩句。

“一會兒司機送小薇去學(xué)校,你也一起坐車過去吧。”

“我還要回去拿東西,不順路,打車就行?!?br>
全新的賓利歐陸不開,坐江家的破奔馳,還要看江薇臉色。

她有病?

江芙提著手包走到門口,又裝作突然想起似地轉(zhuǎn)過身。

“對了,爸,我手機忘充電了,包里沒現(xiàn)金,你能給我點錢打車嗎?”

昨天哄小胖子的五百塊,她可不能白給。

被她哄得開心,江遠之也沒在意這點小錢。

掏出錢包,捏出幾張鈔票。

想了想,又多拿幾張,一起遞給她。

“你不是有駕照,回頭讓嘉木給你買輛車,開著多方便?!?br>
她就要程家買,江薇就是江家買。

都是女兒,差距還真是大。

“我知道了。”

江芙不動聲色地接過錢,悄悄數(shù)了數(shù)。

一共兩千塊。

除掉給小胖子的五百,還賺一千五。

毀掉一百多萬的斯坦威,順道收拾姐弟二人一波。

這買賣不虧。

將錢塞進手袋,江芙走出別墅大門。

確定沒人注意,她拉開車門坐進歐陸駕駛座,撥通趙經(jīng)理的手機。

“趙經(jīng)理,您找我?”

“江小姐是吧,裴老幫您找到做頭面的人了,您現(xiàn)在有時間過來一趟嗎?”

江芙看一眼腕表。

畢業(yè)典禮是十點,時間還來得及。

“我馬上開車過去。”

裴老全名裴游麟,是京劇圈子里最好的頭面大家,京派點翠非遺傳人。

母親留下的點翠頭面是江家?guī)状鷤飨聛恚扒寰陀械睦蠔|西。

價值不菲,江遠之自然是舍不得。

知道明要江遠之肯定不定會,江芙才想出偷梁換柱的辦法。

想要以假亂真,騙過江遠之和楊嫁的眼睛,只有裴游麟有這個能力。

老爺子與她外公是好友,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沒想到,年前老爺子突然中了風(fēng)。

病好后手和眼力都大不如前,已經(jīng)是有心無力。

現(xiàn)在,老人家竟然幫她找到能做這套頭面的人,江芙自然是不敢耽擱。

一路急趕,半個小時后,她的車已經(jīng)停在瑞麟戲裝,古樸的店門口。

負責(zé)看店的趙經(jīng)理看到是她,客氣地迎過來。

“江小姐,快里面請?!?br>
“裴爺爺也在嗎?”

“老人家今天要去醫(yī)院復(fù)診,讓我接待您?!?br>
趙經(jīng)理笑著將她引到店面后院,一臉都是笑。

“裴老的一位世侄回來了,您那套頭面總算是有著落了。”

世侄?

江芙有點意外。

裴老的幾個徒弟,江芙是認識的。

哪怕是入行最久的大徒弟,都不敢接她那套活。

一個世侄,有這個本事?

“他行嗎?”

“您呢,就把心放肚子里。別看這位沒正式拜師,那可是咱們裴老打小親傳,手藝比裴老都不差?!?br>
看一眼不遠處垂著珠簾的廳門,趙經(jīng)理輕輕拉住她的胳膊,壓低聲音。

“不過,這位脾氣有點差,學(xué)這個就是興趣,不為賺錢,接不接活全憑心情。一會兒萬一沖撞了您,您可多擔(dān)待?!?br>
有絕活的人,大多都有點怪脾氣。

只要對方真有本事,江芙不介意服軟。

“只要他肯接我這套頭面,我叫他祖宗都行。”

“瞧您說的,這哪兒能啊……”趙經(jīng)理笑著抬起右手,做個請的手勢,“一會兒,您話說軟點就行?!?br>
快步兩步邁上臺階,他主動幫江芙挑起珠簾。

江芙笑著邁進門檻,語氣嬌軟地主動道歉。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看到坐在黃花梨圈椅上,一身黑色西裝,交疊著兩條長腿,正緩緩捻著佛珠的男人,沈芙差點咬到舌頭。

“程……小叔?”

趙經(jīng)理一臉驚訝,“二位認識???”

“我們可不光是認識?!背藤ち_不緊不慢地抬起臉,“對吧,小不點兒?”

狗男人怎么陰魂不散的?

“那是……”江芙笑意一收,“我出生的時候,這位就在產(chǎn)房外等著呢!”

“這么算起來……”程伽羅將佛珠掛回手腕,“我還是第一個抱你的男人。”

輩份上差著一輩兒,二人其實就差九歲。

溫如璟生產(chǎn)時,江遠之出差不在。

當(dāng)時,守在產(chǎn)房外的就是沈蘭心和程伽羅。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江芙早就弄清楚。

所謂出差,不過就是江遠之的借口。

江薇比她只小六個月,那時候的江遠之根本不是出差,而是在陪楊婷產(chǎn)檢。

那個混蛋,足足騙了母親十六年。

一直到母親去世,都不知道他在外面還有一個家。

想到渣爹,江芙的語氣越發(fā)帶上刺:“小叔是不是還給我換過紙尿褲?”

程伽羅云淡風(fēng)輕:“那倒沒有?!?br>
趙經(jīng)理:!?。?br>
一個真敢問。

一個真敢答。

“咳?!壁w經(jīng)理咳嗽一聲,“江小姐,您不是要找程先生有事?”

姑奶奶,您別光顧著過嘴癮,把正事忘了呀。

江芙:……

該死。

怎么一看到程伽羅,她就忍不住脾氣。

輕輕咳嗽一聲,她重新管理好表情。

“趙經(jīng)理,店里忙,我就不耽誤您了,我和小叔單獨聊就行?!?br>
“那二位好好聊,我先去前面店里,有事隨時叫我?!?br>
趙經(jīng)理轉(zhuǎn)過臉,向江芙做個眼色,悄悄用口型說了一個字——

“哄”!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撒個嬌,服個軟,是男人都撐不住。

比錢都好使。

畢竟這位爺也不缺錢。

知道對方是好心,江芙輕輕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趙經(jīng)理挑起珠簾走出客廳,江芙輕吸口氣,重新露出甜笑。

“小叔,剛剛我就是開玩笑,您不生氣吧?”

程伽羅捧起茶杯,送到唇邊又放下。

“等這么久,茶都涼了。”

江芙拿過他的茶杯重新續(xù)上熱水,兩手捧著放到他身邊的桌上。

“小叔,請用茶?!?br>
捧起茶杯,優(yōu)雅地淺啜一口,程伽羅抬抬下巴。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江芙坐到他旁邊的椅子,從包里取出平板電腦,打開里面存著的照片送到他面前。

“我要做這一整套頭目,而且要做到以假亂真,一模一樣。”

接過她的平板電腦,程伽羅仔細放大圖片看了看。

“怎么,想貍貓換太子?”

這個人精,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當(dāng)年這套面具,程伽羅的母親沈蘭心上臺的時候也用過,程伽羅認出來也并不奇怪。

江芙?jīng)]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想怎么用不關(guān)你的事,就問你能不能做,想不想做?”

“能做是一回事,想做是另一回事。畢竟,這種事要你情我愿?!?br>
江芙:……

狗男人不調(diào)戲她會死?

“我說是的頭面。”

“我說得也是頭面。”程伽羅微微瞇眸,“你以為是什么?”

江芙撇撇嘴,“都是千年的狐貍,小叔沒必要和我演聊齋吧?”

“那好,在商言商,咱們就談?wù)勆??!背藤ち_將平板電腦放回桌上,“我可以幫你,不過這次不免費?!?br>
江芙暗松口氣。

裴老既然把程伽羅推薦給她,那就表示對方肯定有這個實力。

她原本最擔(dān)心的是,對方不肯幫忙。

只要他肯答應(yīng),其他的就是小問題。

“你說個數(shù)?”

“不要錢?!?br>
江芙緩緩轉(zhuǎn)過臉,對上男人的眼睛。

“那你想要什么?”

凝視著她的眼睛,男人緩緩開口。

“我要你取消和程嘉木的婚約。”

“我拒絕?!?br>
“你真的那么想嫁給他?”

“這是我的事,你還沒資格管。”

”那好……我也拒絕。”

江芙一把抓過平板電腦塞進背包,起身就走。

“站住!”

男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霸道而強勢。

江芙在珠簾前停下腳步。

“小叔還有什么事?”

“我換一個條件?!?br>
江芙轉(zhuǎn)過身:”什么條件?“

“我可以幫你做這套頭面,條件是……陪我一晚上?!?br>
終于肯把實話說出來了?

江芙扯扯唇角,語氣嘲弄。

“怎么,小叔睡上癮?”

程伽羅走到她面前,視線落在她臉上,灼熱而深沉。

“沒錯,上癮?!?br>
江芙:……

狗男人還真是直接。

江芙咬咬下唇。

“好啊,不過今晚不行。等你東西做好再來找我,到時候,一手交貨,一手交人?!?br>
反正,睡一次和睡十次也沒什么區(qū)別。

大家互相睡,她也不吃虧,更何況還有一套頭面,算起來其實是她賺。

只是要冒點風(fēng)險,別被程家人發(fā)現(xiàn)。

“可以,不過……”程伽羅的目光落在女孩子的唇上,“你要交點訂金?!?br>
江芙瞇眸,對上他的眼睛。

“你想要我怎么付訂金?”

總不至于,現(xiàn)在和他睡一次吧。

程伽羅注視著她的臉,緩緩?fù)鲁鰞蓚€字。

“吻我!”

江芙:?。?!

抿了抿唇,江芙上前一步,抬起右手扶住他的肩膀。

程伽羅比程嘉木還要高些,她踩著高跟鞋,依舊要仰望他。

珠簾在她身后晃動,將門外的日光折射成一片細碎的光影,映在男人的墨瞳里。

他的視線灼熱而放肆,江芙莫名地有點心慌。

垂下睫毛,她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很輕地啄了一下。

“付完了?!?br>
收回手掌,她轉(zhuǎn)身要走。

腰上一緊,人已經(jīng)被他拉回去。

江芙猝不及防,身體前傾,撞到他胸口。

右手扣著她的腰,程伽羅抬起掛著佛珠的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眸注視著她的臉。

“訂婚四年,程嘉木連接吻都沒教會你,還是說你們連吻都沒接過?”

男人的語氣,有點嘲弄,還有點……

江芙讀不透的情緒。

“誰說的,我們……”

不等她說完,男人的唇已經(jīng)落下來,覆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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