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寵妾滅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中的主人公是主角云卿裴玄,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仙中客”。更多精彩閱讀:幾人的動作太大,驚嚇到了樹梢上吐著信子的蛇它直接俯沖下來,對準(zhǔn)了云卿的脖子就準(zhǔn)備咬云卿已經(jīng)用眼角余光瞥到了那蛇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品種的玩意,只比她手臂細(xì)—點這要是被它咬了脖子,恐怕必死無疑求生的本能驅(qū)使著她迅速伸手去拔頭頂?shù)陌l(fā)簪可還是晚了—步她的皮膚上傳來濕意,伸出來的蛇信子已經(jīng)貼上了她脖頸就在她認(rèn)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陣破空聲眼前有寒光—閃而過下—秒,那條手腕...
云卿猛地從繡墩上站了起來。
“他來做什么?”
青蘭搖頭,視線落在了裴玄身上。
她剛才在外面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就是幾天前在街頭遇到的那位公子,所以這會并不驚訝。
不過姑娘私下會見外男,這要是被裴玄逮住了,指不定鬧成什么樣。
云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現(xiàn)在請他出去,鐵定會跟裴玄撞個正著。
他們倆雖然清清白白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裴玄畢竟是國公府的世子爺。
他要是存心為難墨公子,墨閣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不能連累他!
“公子,你先去屏風(fēng)后躲一下吧,我夫君來了?!?br>
她說得又快又急,眼尾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
裴玄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獨自欣賞她這芙蓉面的沖動。
至于那裴玄,即使進(jìn)來了又如何?
見到他后,還不是得乖乖的跪地叩首。
云卿見他如同石雕般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又聽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更加著急了。
她也顧不得男女之防,大步走到他面前,攥住他的胳膊將他拉了起來,推著他往屏風(fēng)走去。
“委屈公子在里面待會兒。”
裴玄揚(yáng)了揚(yáng)眉。
她這著急忙慌的模樣,竟給他一種她在藏野男人的錯覺。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直接氣笑了。
堂堂天子,坐擁四海,被人塞進(jìn)這方寸之地,一副偷情被抓包的架勢……
也就她敢這么以下犯上。
偏偏這小女人還不怕死的警告,“藏好了啊,千萬別出聲?!?br>
“……”
云卿又將屏風(fēng)往角落里推了推。
這下皇帝陛下緊緊的貼在墻面,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裴玄:“……”
云卿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擺與發(fā)髻,剛坐回繡墩上,暖閣的門就被裴玄給推開了。
見妻子正坐在桌前優(yōu)哉悠哉的喝茶,俊臉頓時沉了下去。
“云氏,有你這么做媳婦的么?母親病倒,你不去跟前伺候,居然還跑到外面來喝茶?”
徐氏病倒了?
也對,她命賬房限制了各房的吃穿用度,老太婆不病才怪。
“首先,你裴家要貶妻為妾,我算哪門子的宗婦?
其次,我若不出來賺錢,你們一大家子吃什么,西北風(fēng)嗎?”
裴玄一噎,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你不是還好好的做著你的世子夫人么?”
云卿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瞧他這口氣,好似抬舉妾室為平妻的事情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他還要不要臉?
“我之所以還頂著這么個頭銜,是陛下與太后體恤,
如果沒有他們?yōu)槲覔窝?,你裴玄的妾早爬我頭上去了?!?br>
裴玄被堵得啞口無言。
急促呼吸間,他隱約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
龍涎香?
“你這屋子里藏了人?”
云卿霍地抬眸,心驚的同時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猛砸在了地上。
“世子爺學(xué)什么不好,非得學(xué)那街頭的瘋狗?”
裴玄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脫口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云卿冷笑,“亂咬人?!?br>
說完,她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這渣狗怎么知道屋內(nèi)藏了人?
她露出什么破綻了嗎?
明明沒留下任何痕跡啊。
可憐云卿甚少與皇室的人接觸,對龍涎香的氣味不敏感。
裴玄不同,他無數(shù)次面圣,無論是御書房還是乾寧殿都熏染著這種香。
不想記住都難!
“云氏,你別太過分了?!?br>
裴玄低喝出聲,將注意力全放在妻子身上,倒是將那香味給忽略掉了。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那香只有禁宮才有,他潛意識里覺得陛下不會出現(xiàn)在這。
只當(dāng)自己嗅錯了。
云卿見他不再執(zhí)著于屋內(nèi)是否藏了人,暗自松口氣的同時,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不知世子過來所為何事?”
裴玄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還有求于她,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我剛才去府中取銀子,賬房說超過五十兩得經(jīng)你同意,這才過來尋你?!?br>
原來是為了銀子啊。
云卿心中冷笑連連,面上卻平靜無波。
裴玄又道,“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在銀錢方面苛待各房?
回去后將那命令收回去,別讓家里那些姨娘庶弟們看笑話?!?br>
收回命令?
云卿差點氣笑。
他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她卻要掏一大把銀子,真當(dāng)她是大冤種嗎?
那般羞辱了她之后,他憑什么認(rèn)為她愿意掏這個錢?
“國公府的田產(chǎn)店鋪每年只能產(chǎn)出一萬兩的利潤,不緊著點花,下半年大家都吃土了?!?br>
裴玄蹙了蹙眉,質(zhì)問,“你的嫁妝銀子呢?先拿出來墊著?”
云卿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問:“你那些同僚們都是靠妻子的嫁妝維持府上生活的嗎?”
裴玄被嘔得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
“云氏,你莫要無理取鬧,過去三年你不也是這么貼的么?”
所以他們就把她這種倒貼行為當(dāng)做了理所當(dāng)然?
云卿怒極反笑,譏諷道:“如果世子覺得我刻薄,大可以寫下和離書,咱們一拍兩散?!?br>
屏風(fēng)后的帝王從她口中聽到‘和離’二字,才真正相信她是鐵了心要離開國公府。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輕柔的笑。
她有這個打算就好辦了,他會竭盡全力幫她達(dá)成所愿的。
裴玄又聽她提起和離,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你做夢,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離開國公府。”
他的回答在云卿的意料之中。
不然她也不會讓余伯去收集這渣男的把柄。
說到底,還是她那豐厚的嫁妝絆住了她的腳。
可沒那嫁妝,她早就被裴家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不和離就不和離,你也別逼我拿嫁妝補(bǔ)貼家用,否則我讓整個盛京皆知你的嘴臉?!?br>
裴玄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他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怒火后,才咬著牙道:
“不補(bǔ)貼家用,總該補(bǔ)貼給我用吧?我急需三萬兩銀子打點官場,你先拿給我?!?br>
“……”
“……”
一開口就整整三萬兩?
云卿覺得吧,這渣男的臉皮真是厚得堪比城墻了。
他有什么資格讓她貼銀子給他?
是利用了她擺脫永樂公主招婿?還是染指別的女人給她戴了綠帽?
“我認(rèn)識永順錢莊的掌柜,如果世子缺錢,我可以引薦你去他那里借。”
裴玄忍了這么久,終是忍無可忍了。
他幾步上前,一把扣住云卿的胳膊,將她猛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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