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閻王的眼珠子》是大神“荒山老狗”的代表作,李三坡歐陽薇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我獨自來到樓道,給老姨打電話聽我匯報完情況,老姨嘴里吸溜著煙:“嗯?就這點破事,用得著我來嗎?我還要看著我姐呢!”“孩子你別怕,你現(xiàn)在就下去,找到那老頭就完事了”我說老姨,你就別玩我了,你那天還說,陰間太兇險,不是我們這些小孩能去的地方,我—個人孤立無援,下去萬—碰上臟東西了,我可就回不來了!“傻孩子!”老姨嘿嘿笑著:“老姨給你的那塊黑玉,你還戴著吧?”我:“戴著呢啊,咋了?”老姨:“那是老仙...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閻王的眼珠子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抓來孩子,關進漆黑的地窖里,再往里面投入大量的毒蛇,老鼠之類的玩意,讓孩子和蛇鼠作伴。

劉家每天,只給孩子投喂兩次生的蛇肉吃。

這種地窖,終年不見天日,陰冷,潮濕,小孩子被關進去,等于墜入了無邊地獄。

剛開始,這些毒蛇有老鼠吃,還不會傷著孩子,但很快,老鼠吃完了,它們就該咬孩子了。

起初投進去的蛇,毒性比較弱,等孩子適應后,再慢慢加大毒性。

這個折磨孩子的過程,就叫養(yǎng)蛇。

劉家試圖以類似養(yǎng)蠱的方式,讓孩子跟毒蛇在地窖里搏殺,進而模仿出蛇的生性。

若是這孩子能撐過十年,就有機會煉出“蛇相”。

聽到這,在場眾人全體沉默,就連老成的馬義,此時臉色也難看至極。

“白大姐,這蛇相,又是個什么玩意?”馬義問。

奶奶嘆著氣說,蛇相,并不是形容一個人長的像蛇,而是這個人,它本身,就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在漫長,殘酷而黑暗的折磨中,它的人性,被徹底消磨殆盡,只剩下極度扭曲的怨毒,陰損,和對世界深深的惡意。

蛇相者的內心,宛如厲鬼,也只有煉出蛇相的孩子,才有資格學習劉家從古代傳承下來的,最頂尖的邪術。

其實湘西的捕蛇人,和東北供奉蛇仙的女弟馬,都擅長控蛇。

但兩者一邪一正,仙家追求的行善積德,通過替人看事,來獲得善果,最終成就大道。

捕蛇人正好相反,奶奶說,以前這幫人還算好的,附近村民被蛇咬了,他們還會前來醫(yī)治,現(xiàn)在味道就變了。

現(xiàn)在的捕蛇人,一心追求所謂的蛇相,特別是劉家這一窩子,個個心如蛇蝎,和人販子勾結,視人命如草芥。

當時,奶奶領著小兩口,一路跋山涉水找到劉家,問他們要孩子。

一個干癟老頭走出來,嘻嘻賤笑:“真對不住啊,你們要找的孩子,沒扛住修行,被毒蛇活活咬死啦!”

奶奶說,那老頭的笑,她一輩子都忘不掉,那是一種將人世間所有的惡,相加再乘以十,都遠遠達不到的程度。

宛如十八層地獄里,惡鬼的笑。

那老頭把孩子的尸體拖出來后,邊笑,邊賤兮兮地問那夫妻:“這孩子又笨,又不禁折騰,你家還有小孩嗎?送來呀,送來呀!嘻嘻!”

那孩子已經被折磨的面目全非了,臉上被蛇咬的千瘡百孔,跟蜂巢似的。

看到孩子時,夫妻倆當場就崩潰了,蹲下來嚎啕大哭。

奶奶也是后來才知道,他們家這小孩很好,很懂事,成績一直是年級第一。

這對夫妻,也只是底層打工人,擺攤賣烤腸,烤冷面為生,供孩子上學,極不容易,此時當真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人間地獄,也莫過于此了。

馬義聽到這,也是氣的咬牙切齒:“那老頭死了吧?”

“我要能讓他活著,我就不姓白了!”奶奶一臉狠厲:“當時,老仙就放話了,這個寨子里,但凡姓劉的,一個不留!”

“格殺勿論!”

我聽的心臟狂跳,那一定是場陰森的死斗,那一年,奶奶還年輕,老仙道行也正值巔峰。

斗法的具體細節(jié),奶奶沒說,但我能想象到,當時場面的恐怖和凄殺!

至此,我奶奶和湘西劉家,就結下不共戴天的梁子,這些年明爭暗斗,一直沒停過。

甚至后來,我家老仙的隕落,也跟劉家有關。

老仙看到,劉家最近,出了個蛇相!那是個中年男人,隔著太遠,老仙看不清他的眼鼻,但這人道行極深,遠不是老仙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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